不由分说,灵济拉着刘宇上了小金的背,刘宇一声令下,小金飞入云层之中梵音寺的辩法台上,檀宏做为达摩院的院长,一袭大红绣金袈裟,面若凝脂,唇若丹朱,一派高僧的形象。据说,想为他排队生猴子的女施主不下万名。
“我看这刘宇是怕了我们,马上都到中午了,还没有出现。”
“谁说不是呢,咱们院长可是被封为鸿法大禅师,藏经阁内的群书,他每本都看了不下千遍,胸中机相岂是刘宇所能比!”
“我看刘宇正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紫霞派瑟瑟发抖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云层里传出刘宇豪迈的笑声:“你是缩头乌龟,你全家都是缩头乌龟!区区辩法大会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一一”刚才说刘宇是缩头乌龟的沙门弟子气得脸色涨红。
伴随着刘宇落下,这名沙门弟子正欲破口大骂,刘宇淡然道:“一句话你就生气,岂非违背了沙门的嗔欲?”
这名弟子竟无言以对,沙门要弟子戒绝七情六欲,生气本就是一种情绪。他羞愧地退到一边。
闭眼的檀宏缓缓睁开眼睛,两眼暴射出一道精芒,他本以为能杀死檀正的刘宇,最少也在百岁开外,现在看来,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不由地微咦了一声。
刘宇走到檀宏的不远处:“那个檀正是被自己气死的,不管你信也不信,事实正是如此。既然你要我与你辩法,这是我与你们大相寺的事情,不要为难梵音寺。”
檀宏平静道:“我们没有为难梵音寺,只是唯恐刘掌门不至。世间万法,不要被表象所迷。”
刘宇长长地伸个懒腰:“反正我来都来了,随你们怎么说。倒是你,不该来的。”
他旨在点醒檀宏做为一个高僧,不应该因为檀正沾染世俗之事。
檀宏眉头一剔:“多说无益,我们开始辩法。”
刘宇随口嘟囔一句:“我以为,打从我站到辩法台上开始,辩法就已经开始了呢。”
檀宏心中一凛,辩法无时无刻不在,刘宇能说出这句话,证明自己已落了下成。平复心态,檀宏开始辩法:“我沙门神通,大到可挟山超海,小到可纳芥子,世间万象,都在沙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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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檀宏双手动作,只见山川河流虚影,世间万象,在他的双手间纷呈呈现,精彩绝伦。
听檀宏讲法的那些沙门弟子,个个专心听讲,唯恐落下任何一个字。因为檀宏的讲道,天上有光花纷纷而下,再向上可见天女手执花篮,袅袅起舞,彩虹为带,云霞为衣,楚楚动人,煞是好看。
仿佛檀宏的一字一句,皆是天音,天地都为之响应。
等到最后一个字吐出,半空出现一声钟响,这是天道钟对檀宏的奖励。
檀宏心中沾沾自喜,连天道钟都响应了,刘宇如何能比得过他。
接着,竟有几个沙门弟子听过檀宏辩法,立时突破。
“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功,古人诚不我欺。听檀宏大师一番讲道,我受益匪浅!”
“刘宇,我看你不用再讲了,不管怎么讲,你能讲得过大师吗?”
“我要是他,我就早点认输!”
灵济大师心里也苦,刘宇为他们梵音寺出头,没承想大相寺非得寻他的仇,什么辩法,明明刘宇就不是沙门中人,明显是以长处欺刘宇的短处。
正要号召梵音寺的弟子奋起抵抗,跟大相寺拼了,大不挣个鱼死网破。
然而,看到刘宇悠闲地站在辩法台上,丝毫没有慌张,他心想,再等等吧。檀宏问刘宇:“刘掌门以为我讲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