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三径面带不悦之色说道:“可是数年前,你们白虎派竟指使一个叫项弢的人打入我青龙派内部,盗取我青龙派的武功秘籍。在衡山大会的时候,你们白虎派又轻描淡写,以项弢去世为由,把他的所作所为推得一干二净。本座一直想与车掌门当面交涉,可是车掌门一直深藏不露。”他不满地瞪着宇文泰正,“你们白虎派也欺人太甚的吧!”
宇文泰正不慌不忙,上前几步,恭敬地说道:“林掌门,此事在去年的衡山大会上,蔡大侠就曾经提过,在下代表白虎派作过说明。”林三径摇摇头,说道:“可是据我们的调查,项弢是接受了掌门人指派的。你们说他去世,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宇文泰正说道:“林掌门,您说项弢还盗得贵派的武功秘籍,可是我白虎派的人至今无人学得青龙派的一招半式,林掌门应该知晓。这就是说这些武功秘籍根本不在白虎派的手中。这个项弢也根本不是敝派指使的。林掌门怕是误解了!”
“宇文先生!”林三径冷笑一声,“听说你奇经八脉的功夫是炉火纯青,而你编故事的技艺也是出神入化啊!”宇文泰正苦笑一下,说道:“林掌门若是不信,在下就无法作更多的解释了。”林三径又是冷笑一声,说道:“改日见到车掌门,当问个明白,本座也不为难你等小辈!”
他又看着空慧大师说道:“大师,在衡山大会上,江湖刑部为什么要包庇白虎派?”空慧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林掌门,此事衡山大会已有结论,如果林掌门和青龙派有什么新的证据,老衲和江湖刑部一定会秉公执法的。江湖刑部和老衲不会包庇任何人的。”
林三径说道:“那好!青龙派已经掌握了不少新的证据,改日再面呈大师!”其实林三径只是怀疑而已,时间已经很久了,而项弢只是青龙派的一般弟子,哪里能查到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他这样说,就是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这时骆燕上前问道:“林掌门,在下有事要问!”蔡玉龙怒斥道:“骆姑娘,这儿不是衡山,青龙派的掌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提问的。”骆燕说道:“蔡大侠,在下也是白虎派的使节,为何不能提问?”
蔡玉龙正要说话,林三径对他摆摆手,蔡玉龙怒气冲冲,退下一步。林三径看看骆燕,说道:“你们白虎派既然到了泰山,就是客人。有问题可以问!”
骆燕瞥了一眼蔡玉龙,得意地一笑,说道:“还是林掌门大度。”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蔡玉龙小气,蔡玉龙气得哼了一声,也无可奈何。
骆燕拱手说道:“林掌门,在下的师姐金银花被贵派扣押了将近一年。请问金银花有何罪过?”蔡玉龙上前一步,说道:“丫头,我去年就解释过,金银花被人追杀,不是被我等救下,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骆燕问道:“既然贵派救了人,又为何拘押至今?”
蔡玉龙说道:“我也解释过,现在再说一次。我等救了金银花,可是白虎派至今无人言谢。就凭这一点,我等就不会放人。”骆燕说道:“蔡大侠,这好办!在下——”
“骆姑娘,”蔡玉龙打断骆燕的话,“你还没有这个资格。金银花怎么说也是个星宿弟子,得车掌门出面才行!”
骆燕正要反驳,宇文泰正接过话,说道:“那就等车掌门到了再说吧!”一提到车掌门,骆燕就有些气愤,她气的是车辕,自己跟他讲过几次,车辕也答应尽快与青龙派交涉,让他们放了金银花,可是一直没有实际的行动。她心里明白:金银花与爹走得近,车辕不在乎她的死活。
蔡玉龙逼近一步,厉声说道:“宇文先生,在下也有个问题,虞舜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白虎派的人?”宇文泰正点点头,说道:“在下也正想请教,虞舜何故得罪了青龙派?”蔡玉龙冷笑一声,说道:“宇文先生真会装糊涂!虞舜深藏在泰安城里,多方收集我方情报,已经对我青龙派的安全构成了重大的威胁。”
宇文泰正说道:“蔡大侠,虞舜确在泰安城中,可他只是为白虎派和车掌门参加泰安大会做些准备工作,收集情报自然也是他的职责。难道贵派不收集我方的情报?”蔡玉龙冷笑一声:“我等总不至于搜到白虎山的山脚下吧!”骆燕说道:“蔡大侠就这么肯定?”蔡玉龙不屑地说道:“你们能拿出证据吗?”
骆燕争锋相对:“蔡大侠,你们扣押虞舜,也有证据?”蔡玉龙冷笑一声,说道:“自然有!虞舜到处收集我方情报,又收买我方弟子,夜探我方要地。在下经过多方调查,这才查到虞舜的下落。我方证据确凿,你们抵赖不得!”
宇文泰正一想:青龙派可能确实握有一些证据,这是哪里?是龙潭!跟他们辩论这些理论,一旦惹恼了对方,我等下山都有困难。他上前拱手说道:“林掌门,虞舜之事,在下也知之不多,详情还得请教掌门。当然,如果虞舜确有侵犯青龙派利益之处,那就理应由青龙派来处理,或者交由江湖刑部处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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