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洱海更加迷人,更有诗意,更显得神秘而令人浮想联翩……
苏梓悦坐在海边,望着月光铺洒的波光粼粼的海面,望得出了神。
“梓悦……”那个男中音此时显得更加让人心动。
随着那声温情的呼唤,苏梓悦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她神游般地转眼就看到了卷着裤脚,白衬衫敞开着在风中飘逸的温雅身影。
陆可风缓缓在她身边坐下:“小心别感冒了。”
“谢谢。”
“要不要喝点?”他像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打啤酒,笑着朝苏梓悦晃了晃。
“嗯,太需要了,否则真会辜负这良辰美景呢!”苏梓悦也笑了。
陆可风打开啤酒,递给了苏梓悦一罐,自己也打开了一罐:“来,敬这个温良的景致吧。”
苏梓悦悠悠望向天空:“我想敬这明月,千百年来,它给了多少人美好的想象,又给了多少人薄凉的惆怅啊。”
陆可风望着她被月光刻画的侧脸,有些看痴了:“没想到你苏梓悦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苏梓悦低下头,挤出一丝苦笑,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光亮:“人总有一个地方是弱软的吧,那个地方就是用来存放爱的,但那个地方却不总是温热的,一旦冷了就结成了眼泪。”
说完,一颗泪滴就滚落了下来,在月色映照下,显得那么晶莹剔透,像珍珠一样挂在她下颌上。
陆可风痴痴地、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接住了那颗“珍珠”,刚触碰到,“珍珠”就化作了水,在手掌上,凉凉的……
不过他的手却收不回来了,用手背轻轻抚上了那润滑如丝的脸颊,依然凉凉的,薄如蝉翼。
感觉到温润的手背触碰到自己的脸颊,苏梓悦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拒绝,没有闪躲,轻轻闭上双眸,又一颗“珍珠”滑落了下来,滚落到陆可风的手背上……
陆可风再次接住“珍珠”,再次化成水,将沾着“珍珠水”的手抚向了她的耳垂,手指穿过柔滑的黑发,苏梓悦又微微颤抖了一下。
陆可风用手心在她耳垂上轻抚几下,再次穿过她的粉颈,到达了另一边的耳垂,然后轻轻将她的头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苏梓悦的头就顺其自然地轻轻靠到了陆可风的肩上。
陆可风的手滑到了她的肩上,搂住香肩,他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一切似乎就此停止了。依偎着的两个背影,仿佛成了雕塑,前面是光影流动的海面,他们的黑发和衣襟微微飘逸着,这是一幅唯美的冷色调油画……
一阵晚风袭来,苏梓悦似乎猛地清醒了过来,慌忙将头撤离陆可风的肩头,陆可风也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搂住她肩头的手,惶然地望着她。
“扑哧……”苏梓悦却在这种时候突然笑出了声,惊得陆可风更加痴傻地望着她。
“我们还没喝就醉了么?古诗写得没错,这月色也会醉人呢,嘻嘻……”
陆可风这才傻傻笑了:“你……你真是一个奇妙的女人,比这月色奇妙多了!”
“你才发现吗?”苏梓悦呆萌地歪着头笑问。
陆可风慌忙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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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移向海面:“我……不能再多看你一眼了,否则我担心自己会更醉的!”
“你会这么没有定力吗?这可不像你陆可风呀。”
陆可风长长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皎洁的明月:“只有明月知我心哪……”
“扑哧……”苏梓悦又笑出声:“我们今晚都怎么了?都成矫情的诗人了。”
陆可风跟着笑了,转眼望向她:“都怪这风月,来吧,还是喝酒吧。”
两人笑着碰了一下,大大地喝了一口。
苏梓悦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海面大声唱了一句:“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越伤得深,越明白爱要放得开,是我不该,怎么我会眷著你眷成依赖,让浓情在转眼间变成了伤害……”
唱着唱着就更咽了,突然跪在了沙滩上,浑身颤抖,哭得好大声,哭得好崩溃……
陆可风望着她,再次傻了,既有一种钻心的痛,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愕,他实在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情绪和情感,变幻莫测得让人无法看透。
当他站起身刚走到苏梓悦身边,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她却又突然站起身,狠狠抹掉眼泪,端起啤酒罐,“咕嘟咕嘟”地全都灌进了嘴里。
她转过身,望着陆可风喊:“再来一罐,今晚不可辜负!”
不到二十分钟,苏梓悦就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楚墨晗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林美倩就走了进来,不过不是她一个人,后面跟着一个面容清秀,戴着一副眼镜的女孩,手上端着平时应该是林美倩端给楚墨晗的咖啡杯。
“总裁。”林美倩依然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异常。
楚墨晗朝她点点头,望了望她身后的女孩:“这位是?”
“哦,楚总,这女孩叫沈冰清,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
“楚总好。”沈冰清很端庄地微微弯了一下腰,楚墨晗朝她点点头,她将咖啡放在桌上,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轻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