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有些疑惑,“小姐,你那里来得小婴儿?”
“路上捡的,觉得和我有缘,已经成为了我的徒弟。”龙静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快给我们看看!”龙静瑶说着,将孩子放在一旁石桌上,让大家看了看。
“紫嫣郡主,你捡到她时,她身上可有什么信物?”公孙先生刚刚看见这个小婴儿时,就觉得这孩子未来注定不简单。
龙静瑶想也没想,“有一张纸条,还有一个玉佩。”
“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包大人听后,有些感兴趣。
“包大人,是这孩子的生辰八字。”龙静瑶说着,从衣袖里将那纸条找了出来。
包大人打开看了看,发现这孩子差不多才半岁。
公孙先生突然开口道,“能给我看看那玉佩吗?”
“可以!”说着,又将那玉佩拿了出来。
公孙先生接过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又还给了龙静瑶。
包大人将字条拿给了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打开一看,便动手指算了算,这才将这条还给龙静瑶。
“郡主,你给她去了名字了吗?”
“公孙先生,已经取了跟我一个姓,叫雪熙。”
“『雪』字就是用的玉佩上的那个『雪』字。”
“熙,为光明,和乐的意思。”
公孙先生听后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包大人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刚刚可是算到了什么?”
“大人,我刚刚算到了这孩子确实于紫嫣郡主有师徒之缘。”
“而且……”公孙先生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龙静瑶被他的话语,勾起了好奇心。
“而且紫嫣郡主捡小雪熙,就像紫嫣郡主的师父,捡到她时的情景。”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公孙先生说完,龙静瑶此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确实一样!”
她没有想到公孙先生,连着一点都能算到。
“看来公孙先生不愧是神算,静瑶佩服!”
就在这时,追风从天空中落了下来,停在了石桌上,对大家“呜呜”叫了几声。
龙静瑶准备用手揉追风的毛发,注意到腿上绑着一封信,便动手解开。
打开一看,发现是展老夫人写给包大人的信件,便又递了过去。
包大人接过仔细一看,决定等展护卫回来,看能不能想办法,提前将箱子拿回来。
龙静瑶这时才想起自己刚刚提回来的食盒,将小雪熙交给菊后,便又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小院,将提盒拿了过来。
竹好奇看着龙静瑶提着食盒过来,“小姐,你这是?”
“给小雪熙买的口粮!”
“一碗比较浓稠,且软糯香甜的粥。”龙静瑶说着,已经打开食盒从里面将粥端了出来。
竹一见,便拿起小勺子,给小小团子,慢慢喂起了粥。
那认真劲,龙静瑶感觉自愧不如。
……
这时,仵作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钱县令大人!”
钱县令询问,“你可验出,死者的死因?”
“凶手,一棍下去乘其不备,杀死了燕篙。”
“县令大人,这是当时行凶用的木棍。”仵作双手将那木棍呈上。
“师爷,麻烦先将这行凶用的木棍先放好。”钱县令说着,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董晓蝶,“并归案被查!”
张师爷从桌案上拿起木棍,先握在手中。
“将商贾--刘兴华给带上来。”
此时只见两个衙役,将已经被捆绑的刘兴华给带了上来,并将其一按。
钱县令脸色大变,“刘兴华你可知罪?”
刘兴华很是疑惑,“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钱县令此时已经有些不来烦了,“刘兴华,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你与董晓蝶私通,暗地里杀害了她的父亲燕篙,你是招还是不招?”
刘兴华严正一词,“大人,你可不能听信那些刁民的一面之词。”
“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钱县令诱导,“那本县令问你,你在拘捕之时,是于何人同行?”
“大人,草民并没有和其他人同行啊!”刘兴华感觉自己百口莫辩。
钱县令想了一下,“那本县令问你,你被拘捕时,董晓蝶可是在一旁?”
“董晓蝶确实在一旁。”
“但我只是路过,顺便给她指了指路。”
刘兴华刚说话这句话,钱县令便有些迫不及待,“刘兴华你可不能强词夺理。”
“大人,草民绝对没有!”刘兴华越是解释,钱县令越是不相信。
钱县令现在就是认准了,刘兴华说谎,“本县办过许多重案,你说的是真是假,难道我还听不出吗?”
钱县令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刘兴华,你钱袋里一共有多少两银子?”
刘兴华如实回答,“回禀大人,草民出去办货,现在还剩下十两银子,在钱袋里面。”
钱县令大声一喝,“刘兴华你这十两银子,分明是你和董晓蝶私会,从燕篙那里偷出来的。”
“然后被人发现,便拿起木棍,将燕篙给打死了!”
刘兴华大声为自己辩护,“大人,冤枉啊!”
钱县令摆明不相信他,“可是你这十两银子,却与苦主所掉的银钱一样。”
刘兴华极力解释道,“大人,我那十两银钱,是草民进货后,所剩的银两。”
“草民并没有偷钱,也没有杀人,更不认识什么燕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