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慕谨宸和颜知欢畅通无阻的进了府衙后.庭,一路避开傅墨舟的人,去镇北候的卧房。
“谁?”镇北候刚要睡下,就听到外面有人。
“是本王。”慕谨宸迈步入内,颜知欢戴着面纱跟随进去。
镇北候上下打量慕谨宸一眼,眼神带有不屑。
“我当是谁,原来是谨王,不知谨王深夜至此,有何贵干?”镇北候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颜知欢眼神暗了暗,心下腹诽,这镇北候到底什么来历,连慕谨宸都不放在眼里,难道就因为仰仗傅墨舟,就敢如此猖狂?
慕谨宸面色沉了沉,眸中啐着寒芒,“本王前来是为了白天一事。”
“白天?什么事?”镇北候佯装不知。
“你以供养军队之名索要银两,还威胁知府大人,你可知此事被皇上知晓,会如何?”
“若是给你安个以权谋私,私自养兵,依照皇上的心思,你觉得你的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待多久?”慕谨王声音冷冽,说出的话,让人脚底生寒。
镇北候浑然不在意,“谨王深夜前来,难道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再说,我奉皇上旨意派兵保护商队,这花销大也实属正常。即便告到皇上那,我也有说辞。”
慕谨宸与颜知欢对视一眼,想不到他连这些都不怕。
“将军是个明白人,本王听说你有个小儿子,就在这郊外的一处府邸,名为王府。将军应该知晓,这王府二字,乃是亲王御用。若非亲王,乃是大不敬。”
慕谨宸提及他的小儿子时,镇北候脸上出现异样的神情。
“谨王有话不妨直说。”
“本王听说你的小儿子在府中豢养男宠,终日沉迷男色。若是这事传出去,怕是有损将军的威名。”
镇北候心中一惊,不明他是如何知晓,面上故作镇定。
“谨王说的这些,无非都是些捕风捉影,无稽之谈的事情。”
颜知欢没想到这镇北候如此冥顽不化,嘴硬的厉害。
“难道将军近日就没有发觉,贵二公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颜知欢忍不住开口说道。
镇北候看向她,眸含探究。
“例如,他时不时向你打听有关傅墨舟的事情。”
镇北候听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家儿子的不对劲。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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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谨宸挡在颜知欢的面前,“她是本王的人。”
“将军,我从王二公子的口中还听说一些有关您和璟王的事,不知将军可感兴趣?”颜知欢从慕谨宸身后探出头又道。
镇北候瞳孔一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从王二公子的口中得知,你与璟王关系匪浅,你们时常书信往来。”
颜知欢话至此处,顿了顿又道,“不瞒将军,王二公子体内中了一种毒,我每个月会按时给他送解药,压制他体内的毒发。”
“刚好这个月的解药还没送去。”颜知欢话中威胁意味明显。
“你们……”镇北候忧心王二,一时语塞,随即重重叹了口气,“你们想让我怎么做?”
“明日离开,不得再索要银钱。只要你做到,今晚所说的这些,不会再有旁人知道。”慕谨宸提出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
“好,我答应。”镇北候答应下来。
“希望将军能够言出必行。”慕谨王说罢,同颜知欢离开,却被傅墨舟的属下瞧见,前去禀报。
“璟王殿下。”男子敲了敲门。
“谁啊?大晚上扰人清梦。”傅墨舟被吵醒,没好气地斥责。
“是属下,有要事禀报。”
“滚进来。”
男子入内朝着傅墨舟拱手一礼,“殿下,方才属下瞧见谨王与颜姑娘从府中离去。”
“慕谨王和颜知欢?他们来见过谁?”傅墨舟瞬间瞌睡全无,他们深夜到此,绝对不简单。
“属下瞧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好像是将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