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颂但愿他也如自己一样喜欢廉琯衿,但是苏沐宥对她舍弃的潇洒,且此后,廉琯衿成了别人的女人,莫颂心里的伤痛是掩饰不住的,可苏沐宥却从未在外人的面前流露过,莫颂不知这是他足够隐忍,还是他的心本不爱她。
苏沐宥却知道,每每夜深人静,他的那颗心,是有多么不舍和伤痛的,只是他不能表露,因为跟在他身后的不仅苏家,还有楠贾国数万人……
“不管为了谁,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当然相信你,大哥,我们是亲兄弟,虽然分开了二十多年,但血浓于水,这么多年我虽一直在找你,找我们的亲人,却在相府过的自在,我知道你肩负的重任,你放心,我会用尽我的一切去助你,你是我最亲的人,可她,我舍不得,及时这条命不要了,我也会保住他,保住你!”
莫颂的话,让苏沐宥隐隐不安,不知道他为何说这么多,他不爱说话,和谁都觉得疏远,可今日,他的行为有些古怪,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想念她了“你今日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起她了……”
苏沐宥刚要再说什么,范恬姐妹二人进了院子,范玉涵见了莫颂,总是忍不住往跟前凑“姐夫!……莫颂,你也在啊?”
范恬见莫颂依旧冷淡,提醒范玉涵“食不言寝不语,你没看到莫颂吃饭呢?”
“我就是好几日没见他了……”
范恬看了看苏沐宥,又朝着他道“今日我和爹去了商铺,看了往年账册,觉得咱们织锦的手工可以将价格再提高,还有棉布的进价,市面上还有空间,如此一来,用在玉屏山上还差出来的账面,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苏沐宥看了她一眼,果真,和他想的一样,范恬的用处还是很大的,但她做事,苏沐宥始终觉得太过自信,溢满而亏,不得不向他提醒“别忘了官商建造的人不止一个,这么多人,若将所有的进价都做成世面最高,你觉得不会有人怀疑?”
“这个你放心,爹为御使,官位大他们一头,也是皇上最信任的,爹出面说明情况,以苏家的原料,成品的质量为借口,还能说的过去!”
苏沐宥不在说什么了,四人在院子里,不再交谈,显得关系特别疏远,尤其是范恬与苏沐宥,本是夫妻,却无半点亲密,并非范恬不想,只是她无论多么努力,也得不到他的心。
看这个范恬依旧不走,他有些不悦“还有事吗?”
“这几日太忙,都没有时间照顾你……”
“我用不着你的照顾,你做好自己的就好了。”
“沐宥,我是你的妻子。”范恬若不提醒他,怕他已经忘了……
苏沐宥见她似乎又埋怨,朝她道“这不是你喜欢的身份吗?”
“我是喜欢,可我更喜欢你,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以往我举得你分得清场合!”
苏沐宥的意思,是怪她在莫颂面前抱怨自己,范恬紧忙解释“莫颂是我们的亲人!”
莫颂实在不喜欢参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起身眼不见为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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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哎,你等等我。”
他想要的清净没这么容易,范玉涵紧追不舍……
“阿宥,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你对我却一直都是这么冷淡”
莫颂走后,范恬忍不住问苏沐宥,自从成婚,她以为会成为苏沐宥最亲密的人,结果和想的却不一样,他知道苏沐宥冷淡,本不做强求,可这样的态度的确有些让人寒心。
“你想让我怎么样,像别人对妻子百般殷勤,情深似海?”
“即使不是这样,也不该像个陌生人不是吗?”
“成婚之前,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想要的,我未必能给。”
“那廉琯衿呢,当时你们在一起的样子,人人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对她可以,对我却不可以。”
苏沐宥冷笑,她竟然羡慕廉琯衿,被自己伤害的女人“与她相比,范恬,她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想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被你利用也好,不是真心也好,只要你愿意花心思骗我,我就当一切都是真的,最起码,你愿意去骗她,让她相信不是吗。”
“夫妻之间,应该坦诚,我告诉你我不爱你,就是对你最大的好,你若觉得委屈,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拦你。”
范恬看他说着,已经从饭桌上起身,不再理会自己,转身走了,留下她独自一人,心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