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侍卫,怎么是你?”
布曼关上门,看到莫颂显然吃惊了,自从莫颂离开,至今已经几个月了,以为他再也不回来了,就这样没有任何迹象的随便出现,布曼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朝着屋内指着,语无伦次……
莫颂却淡然极了,带着冷清之音问她“小姐睡了吗?”
“嗯!”
“她的伤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
“你管回答!”
虽然他已经不在廉琯衿的身边了,但在布曼心里,知道他出自关心,也与他一心,回他“小姐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是没看到,身上都肿了起来,这个大的力气小姐怎么抗的住,没准骨头都裂开了……”
“是萧稷出的手?”
“不是三王爷,虽然他也在,但没有动手,全是七王爷……”
她还没说完,看到莫颂有了答案,已经转身要走了,布曼不解他是否是关心她,关心她怎么连话也问不完就走,如果不关心,那跑着一趟干什么,紧跟着他问“莫侍卫,你这是要去哪,不去看小姐了吗?”
“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留下一句话,莫颂已经几步走到院外了,对于他,布曼想,都不是小姐身边的人了,应该不会惹麻烦的,就算要惹麻烦也要看看对方是谁,以萧泰的身份,他应该不会自讨没趣的,没有太多的在意,又想着廉琯衿好不容易消了气,没去打扰她……
萧泰此时又到了凤鸾宫,从宫里出来,实在担心皇贵妃的身体,想到孙召音,带着她来给皇贵妃疗养身体,直到夜色已深,才回去,本是想要带着她安慰自己的母亲,没想到,孙召音听完始末竟然帮了廉琯衿说话。
她说的句句在理,委婉真诚,皇贵妃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萧泰,直到除了宫门,依旧觉得她胳膊肘子往外拐,丝毫没有将七王府,皇贵妃当成自己人。
一路上走在前面,不理会她……
孙召音步子不如他轻快,手里还拿着药箱,紧紧的跟着他,看他又在生气,闷不吭声了。
萧泰终于忍不住,朝她冷声问去“刚才在母妃的宫里还伶牙俐齿替别人说了这么多话,怎么,现在和本王就没话说了?”
“臣妾之所以帮乐高公主说话,也是事实如此,王爷也不想看到母妃因为有恙,得饶人处且饶人,乐高公主与王爷和母妃也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就不能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本就是她目中无人,要想言和也是她求着母妃原谅才行!我真不明白,皇都城这么多女人,你和谁要好不行,偏偏和她好,还是你们本就是一种人!”
“臣妾并没有觉得乐高公主哪里不好,也如王爷所说,或许本就是一种人吧……”
“你……孙召音,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觉得你救了本王有功本王就不会把你怎么样,那你就想错了,千万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孙召音听了他的训斥,不做声了,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再也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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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王府的大门,眼见就要分开,萧泰又忍不住了“本王不是赏了你新衣服吗,为什么还穿这些?”
“啊?”
莫名其妙又问她的衣服,孙召音实在弄不明白他又要找什么茬……
“是不是本王给你的什么你都不喜欢,还是你分明就是看不上本王,事事要和本王作对?”
“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一路你恨不得不和本王说一句话,本王给你的那些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全让你分给了别人,眼见就要入府了,你回你的依梧阁,本王回本王的庆延殿,你就舒心了,眼不见为净了?”
明明就是不舍得和她分开,但他的每句话都要大声嚷嚷才肯说出来,逼的孙召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会,顿了片刻才朝他不急不慢的说道“王爷,天色这么晚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府休息吧……”
眼见着大门就在眼前,萧泰又憋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木讷,都点的这么透了,还没有一丝主动,实在是浪费感情,他朝她哼了一声,朝着大门进去了……
七王府,本应是平静的一晚,谁也不知道,此刻,一个人已经潜了进来,等着萧泰出现,要让他为自己伤了廉琯衿付出代价。
莫颂的轻功,只要他不想,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想什么时候走,现在,他看到了他要等的人,从屋顶飞了下来,抽出随身的那把银色坚韧的宝剑,朝向萧泰去了,月光下,顿时,七王府一阵兵刃相见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