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怨言?”
廉琯衿不屑“说怨言是高看他了,不过是感叹自己还是要多磨炼磨炼,要不是经过这次哪学的了这么多!”
“此次,爹是想让你出去真正见见世面,也想借机让你和三王爷接触,毕竟你的终身大事,爹不想委屈你,可三王爷的为人爹又心知肚明,相信爹的眼光不会错,我听你大哥说了,在敕平,你们两个关系匪浅,现在这么着急把人推出去,单单是因为他比你先回一步?”
“在爹看来这时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看来,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爹,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太固执,但又想,人活一辈子,不一定要活得明白,但也不能活得窝心,他的后宫,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他也不是能为一个女人放下权势地位的,既然这样,我不过不想委屈自己,爹,您说呢?”
她这哪是谈心,分明为自己讨承诺,廉靖远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站了起来“别想这么多了,你的伤未愈,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的身体养好,房先生既得莫山道人的真传,他说怎么治,听她的便好,这次,不能在任性了!”说完,又转身交代站的老远的布曼“这段时间好好照顾小姐!”
“是,相爷!”
他摆摆手,示意廉琯衿不用起身送他,一个人回去了,但并不以为她这么说,真就和萧稷的缘分断了,有他和萧肆信在,这门婚事早晚成得了……
一连几日廉琯衿在家中呆着,以为这样好的契机休养日子美滋滋的,却不成想房锦劝的规矩太丧心病狂,一日三餐除了汤药什么也不给吃,她并没有把自己的病当成一回事,也觉得房锦劝是故意刁娜,所以找来布曼要吃的。
“布曼,你去厨房给我上几个我爱吃的菜来”
“小姐,相爷和夫人都吩咐了,房先生在的这段时间您只能听房先生的!”
廉琯衿不满朝她瞪了过去。
布曼紧忙退了一步,誓死听从吩咐“您瞪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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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若伤及您的身体,就是相爷不打死我我也没脸活了。”
“莫颂呢?”
话音刚落,莫颂果然出现了,他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将手里的一瓶东西递给她道“这是桂花蜜,我也只能给你这个了,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当成一回事,别人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这次我赞成相爷的做法,你忍忍吧!”
听了身边的人这般坚定,廉琯衿知道自己是孤立无援了,结果蜂蜜,重回屋子躺着去了,一连几天不再见人,也不问皇都城发生过什么了,更不知道,七王府中,自孙召音在云隐楼一舞,已经将萧泰迷的神魂颠倒了,但依旧死要面子……
知道有一天晚上,她听到房锦劝要在锦华亭给人看病,让她去做苦工,她才在第二天一早出了门……
锦华亭内外,有侍卫重兵把守,被围的水泄不通,原由是朝中官员得知房锦劝奉命抽了一天的时间给皇都名门权贵把平安脉,于是有资格的都纷纷赶来,让这位神医给自己保平安。
锦华亭本是皇都最大的观赏地,平日里几十人围坐着也觉得空旷,可今日,都知道房锦劝的盛名,也知道里面的人物非富即贵,于是出了朝廷家眷,就连百姓也不想错过热闹,早将黑压压的脑袋凑了过来,把锦华亭围的里外三层……
廉琯衿被吵的脑袋听,走去门前的侍卫处吩咐道“把入口也围起来,人太多!”
侍卫为难道“乐高公主,今日来的都是朝中权贵,我等怎么敢拦,再说是皇上下旨让朝臣家眷前来,我们也不好抗旨”
的确不好抗旨,廉琯衿有些不耐烦“人多眼杂,若伤了人,你们就算不抗旨了?”
云夫人陪着萧稷正朝着她走,听她火急火燎,关心问道“乐高公主怎么发这么大火气?”
随声转头,廉琯衿看到云夫人身边陪着的萧稷,二人并肩而来,看上去亲密无间。
廉琯衿心里有些火苗不足拿出来说,被云夫人讲出来,却显得自己难伺候了,再加上看到两人后莫名的火气,廉琯衿朝着云夫人道“你哪知眼睛见我发火了,还是觉得我就是到处为难人?”
侍卫不敢因为自己惹得两边人争吵,紧忙解释“见过王爷,云夫人,乐高公主并没有为难小的,就是觉得这里太吵了,可来的人都有身份,小的奉命守卫也不敢拦着!”
萧稷看着她急躁的样子,想到她的伤口,也知道她近期调养身体不能进食,不忍她的辛苦,关心说道“你要觉得吵,就回府休息吧,毕竟你……”
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廉琯衿已经误以为他眼不见为净,朝他质问“怎么?这地方我还来不得了?三王爷,您不想看到我,我也未必想见您,要不是这个该死房地罗拿我把柄威胁我,我早走了,谁懒得帮他,我人微言轻,三王爷倒是下令让他放我走啊?”
“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三王爷是什么意思?”廉琯衿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指责一通后,又看向云夫人冷言冷语道“管好自己的人就行了,多管闲事!”
云夫人的无意一言,惹了她,论身份自知不如她,也大概看得出来萧稷对她,对相府的看重,好心向她解释“臣妾也是无意之言,请乐高公主不要介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