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曼知道她的脾气,不敢再过问,只能看着两人远走…
两人上了街,莫颂果然看她朝着街上的香铺不停探头探脑问“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打算买些香料,看看附近有没有好些的铺子?”
“你是怀疑城中有香料铺与太仆寺失银一案有关?”
“嘘!有些话我不说你也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知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
“要是我猜的没错,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没把握之前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莫颂与她一样,向来随心,可她又多了份谨慎,朝着莫颂提醒着…
皇都城有钱人数不胜数,各种门面铺子繁多,他们挑着和香料有关的铺子几乎是挨个进去瞧,却体验了各种待遇,有些铺子的人看着他们衣装打扮非富即,贵热情招待着,有些眼拙看两个男子进来,以为捣乱干脆赶了出来…
眼看到了正午,两人依旧没有半点收货,廉琯衿才抱怨“这都半天了,什么也没有收获,就这么一家家进去,要查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皇都城繁盛了这么多,光是香料铺就有数百家,看来要找人来打探了。”
廉琯衿总结经验又提醒他“别找你手下那些五大三粗的人来,府里机灵的丫头有的是!”
莫颂笑了笑,想着她忙了半日又关心道“饿了吗,带你先吃点东西吧?”
“好,上次去云隐楼吃的片鸭味道倒是不错,今日我们再去!”
对于吃的,莫颂没有挑剔,总是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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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就是最好的,听她的提议,点头应答。
两人晃荡到了云隐楼的门口,远远就看到一众守卫将云隐楼围的水泄不同,云隐楼前还停着两匹神威的骏马,骏马后拉着足有三四米之宽的马车,被墨兰锦缎的帘子遮遮窗口,绸缎是上好的云锦,安静的向下垂落,显得庄严肃穆,而云隐楼也不再是宾客满堂,静悄悄的……
廉琯衿心里想着,这么大的排场,当今世上也没几个人,皇上理应不会轻易出宫,廉靖远向来低调,想不出是谁,又看了看莫颂,莫颂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我们进去看看?”
“随你的心情,不过看样子不像皇上,皇上若出宫了,怎么会没人知道?”
“走吧”廉琯衿说着领莫颂往里走,却刚要迈进去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站住!”
廉琯衿看守卫气势十足问“怎么,今日阁下包了整个云隐楼?那为何楼外不做警示,既不关门也不接客是什么道理?”
云隐楼的管事听到声音,闻声走过来,不想得罪来往的客人又不敢得罪里面的贵人,客气的解释“承蒙两位公子看得起小店,荣幸备至,不过今日,咱们这里来了贵人,喜欢安静,吩咐了闲杂人等都要避开,所以还望二位公子理解”。
廉琯衿好奇“”什么贵客,这么大面子?”
管事还没有张口又听守卫朝她训斥“岂是你想知道就知道的,还不快滚!”
廉琯衿被个守卫恶语相向,搁在以前自然不会罢休,但又想着自己本来就是偷偷出来,惹事被温良知道又要被说教了,所以暂时忍了下来,对着莫颂说“连侍卫都狂妄,主子怕也是个不讲道理的,算了,我们走,免得在这看狗仗人势”说着两人转身要走。
谁知守卫听了她的言论觉得她不敬,突然拔出手里的剑指着她的脖子威胁“放肆,竟敢出言不逊,我看你不想要命了?”
莫颂不管里面的人是谁,在他面前,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对廉琯衿,无疑是撞枪口,瞬间将手中的剑上抬,又朝那人推掌,两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还没等那人反应,就将人推的退了两三步后倚在门上,他却完好无缺的直直站着,眸中带着…不曾有过的冷戾…
廉琯衿看他就要发怒了,紧忙拦住他提醒“算了,回来没几日,我可不想把皇都的人得罪干净”。
听了她的话,莫颂才将手中的剑放下,拉着她转身。
吃亏的守卫从惊慌着回过神,也不肯吃亏,仗着人多又要挑事,朝众守卫喊到“拦住他们!”
片刻,两人已经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廉琯衿知道这下想息事宁人都难了,看了看莫颂,无奈摊手道“我可没想打架,都打算走了,是他们有意挑事,我也没办法”。
说完又示意莫颂守卫人数众多问“这些人你应付的了吗?”
“难道真的要打上一架吗,你再想想要不要换个别的方法解决了?”
廉琯衿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好办法,莫颂只好抽出剑,准备教训教训这群人…
这群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几招就制服一半,还未尽兴,云隐楼里听到门外动静的人便走了出来,陈奇看门口乱成一团,大声喊道“住手!”
众守卫听了他的话立马停了下来,又看到陈奇身后更为高贵威严的人走出来,之前的守卫紧忙弯腰朝那人颔首恭敬道“王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