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房间,施美云向田珺儿道:“妳先坐下来,一会伟文回来,你们要好好聊一聊。ㄣ.ъáηzんц11.”
田珺儿感到忐忑不安,现在她实在不知该如此面对单伟文。
施美云进入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提给了单伟文电话,并向他说出整件事情,还说田珺儿正在家裡等他。
不用半小时,单伟文走进家门,看见田珺儿坐在沙发上,匆匆瞧了他一眼,连忙垂下头来。
单伟文看见她那不安的模样,立即坐到她身旁,低声和她道:“刚才二嫂在电话已和我说清楚了。珺儿,妳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事,相信我。”
“对不起!”
田珺儿羞红着脸道:“我真是不想瞒你,我只是担心……”
单伟文截住她的说话:“不要再说了,一切我都明白。这裡说话不方便,彩姨不时会经过这裡,妳跟我到房间去好吗?”
“嗯!”
田珺儿点头答应,让单伟文牵着她走向房间。
掩上房间后,田珺儿仍是低垂着头,当单伟文上前抱她入怀那一刻,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单伟文轻轻抚摸她背部:“妳不要再这样,过去不愉快的事就不要再记住了,好麽?”
“我知你……你只是安慰我!”
田珺儿低声道:“你心裡一定在骂我,说我淫荡无耻是不是?”
单伟文连忙道:“我怎会这样想,相信我。便是我要怪,也只会怪那个溷蛋。”
“真的?”
田珺儿徐徐抬起脸看着他:“你不会……不要珺儿是不是?”
“我怎捨得不要妳。我们坐下来再说。”
单伟文和她来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她手,问道:“其实我都想详细了解一下这件事。”
田珺儿看着他问:“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他是何时提出要妳做他的『炮友』,还有是做了多少次?”
田珺儿沉默一会,怯怯道:“你可记得我们还在金钟留守时,有一天你要去机场送机,而我却独自回家换衣服,就是……就是那天,家雄却在我家裡等我,当日我向他提出分手,还说我和你已经在一起。家雄当时很生气,对我说他不会放弃,定要跟我纠缠下去,誓要拆散我们。”
单伟文皱起眉头:“所以妳就答应了他?”
“嗯!”
田珺儿点头道:“我真的很害怕他骚扰我们,最终会令到你和我分开,当时我真的很担心,一时煳涂,便答应了他每星期和他……和他做一次。”
单伟文道:“这样说,至今应该已做了三次了?”
田珺儿竟摇了摇头:“不是的,就在他提出那一天,我们已……已做了五次。第二次见面,又做了三回。第三次是在他家裡的房间,那趟是最后一次,应该是他进行偷拍的地点。”
单伟文真没想到,就开头那两次见面,二人就做了八次,心头不由阵阵发痛,接着问道:“他寄给我的视频,看见妳和他就只做了一次,加起来岂不是已经九次了!”
“不是九次,是……是十二次。”
田珺儿羞红着脸道:“当日我和他总共做了四次,或许他只是把第一次寄给你吧。”
“什麽?做了四次……”
单伟文不但惊讶,还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知你一定很生气!”
田珺儿低声道:“我因为不相再隐瞒你,所以才如实和你说,这一切都怪我自己,总是受不了他的挑逗,给他来了一次又一次。伟文,真的对不起!”
单伟文虽然心中气愤,但听她短短三星期,便瞒着自己和其他男人做了十二次,不禁又想起那段视频的激情画面,不自觉地,下身的阳具竟然抬起头来,苦涩道:“这个傢伙倒也厉害,竟能一口气连做几次!”
田珺儿含羞道:“我和家雄每次见面,他总要缠着我不肯让人家走,每做完一次,他很快又硬起来,硬要插进去,我实在没他办法。确实,家雄的回复能力确是很不错,但其实做爱的时间却很短,每次不到十分钟,他便会射出来。”
“这个溷蛋倒也懂得採用频次攻势,一味在妳身上大肆纵慾!”
“伟文,珺儿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你要相信我……”
田珺儿说完,垂下头来,却发现单伟文的裤裆处坟起一大团,不由有些错愕:“你……你怎会好端端的……竟会硬起来?”
单伟文往自己下身看去,笑道:“我也不知道,听见妳和那傢伙做爱,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
“好变态哦!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都会变得这样兴奋!”
田珺儿伸出小手放到他胯处,隔着裤子轻揉着:“它……硬得很厉害,憋得很辛苦吧?”
单伟文点头一笑:“妳就该帮帮我,为我去一去火。”
田珺儿微微一笑,双手环上他脖子,凑头吻了他一下:“想我怎样帮你。”
“明知顾问!”
单伟文道:“我想立即将妳脱清光,就地正法,让妳知道瞒着我和其他男人好是什麽下场。”
田珺儿一笑道:“珺儿已经准备好了,甘心情愿接受你的惩罚。”
“我们还等什麽!”
单伟文说完,连忙动手脱衣服,不到两分钟,二人已浑身脱得精光熘熘,接着双双滚到床上去,牢牢拥抱在一起。
一轮火辣的热吻,使二人立即攀上情慾的巅峰,单伟文握住她一隻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问:“我在视频裡看见妳十分投入,而且对他很主动,到底妳当时是什麽感觉?”
“丢死人了!”
田珺儿忙把脑袋鑽到他颈弯,害羞得不敢看他一眼:“你……你不要问这个好吗?”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单伟文道。
田珺儿想到和张家雄做爱的情景,便连耳筋都红了起来,只听她怯怯乔乔道:“假若我说了,你……你可不能生气哦!”
单伟文点头应允。
沉默半晌,田珺儿终于道:“其实……其实感觉还可以!只是不知为何,我和家雄做爱,会令我感到特别放得开,甚至不觉得害羞。但在你面前,我发觉是完全不同,会自动检点收敛起来,或许我……我不想你看到我淫荡的一面!可能就是『炮友』和『情人』的分别吧。
”
单伟文道:“我在网上也看过关于这类的文章。那些专家说,女子因为重视自己的丈夫或伴侣,做爱时都会显得特别保守,这个道理是不难理解的。”
田珺儿很认同他的说话,点头道:“我确实有这种感觉,在你面前稍为主动一点,都会害怕你对我反感。”
单伟文笑道:“人总是难以冲破自己的心理规范,但我对这一点,却有点不大认同,觉得不论是夫妻或情人,做爱时若能放开心怀,能够抛开矜持,主动去讨好自己的另一半,尽情地投入性爱,不但会增加性爱上的情趣,更会让彼此的关係锁得更稳固。”
田珺儿听见,盯着他问:“你真的是这样想,不会认为女方很淫荡?”
“应该怎样说好呢!”
单伟文想了一想,说道:“其实最令男人喜欢,而且最难抵挡的女孩子,就是外表清纯漂亮,人前人后都会显得相当温柔斯文。但每当和自己男人一起时,又会放下身段,变得热情奔放,我认为这样的女孩子,相信是大部分男人都很想拥有的。”
田珺儿微微一笑,抱着单伟文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说道:“你说女孩子要主动讨好自己另一半,是不是这样?”
接着把两条玉腿分开,回手握住他的阳具,将龟头对正自己的屄门,一下便挤了进去。
单伟文一笑:“妳果然是个好学生,一点就明!”
说着使力往上一顶,大半根阳具一送到底,紧紧抵在深处的柔软。
“哦!你那裡真是很大,撑得我好胀……”
“比之那个溷蛋如何?”
“嗯!你……你下面比家雄粗大得多,裡面全……全都被你撑满了……”
田珺儿放出娇柔的呻吟。
单伟文笑问道:“那感觉好还是不好?”
“那还用问……”
田珺儿吻着他脸膛:“珺儿真的好爱你,不要……不要离开我……我要永远做你的女人……”
单伟文道:“我也爱妳……”
接着使出本领,运起阳具,在下用力抽捣。
田珺儿简直美得魂飞天外,只听得下身处传来“咕唧咕唧”
之声,便知晓是自己的淫水声,心中虽有点羞意,但又舒服到不行,小嘴只能嘤声吐出畅悦的呻吟。
单伟文见她美快,更是变本加厉,捅得又疾又狠,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
田珺儿终于抵受不了这欢快的折磨,似啼似哭道:“不行了,人家想……想来……”
“那就爽爽的丢给我!”
单伟文笑道,从下再运劲用力一顶,阳具竟又深进了几分,只馀少许在外。
怎料这样一顶,田珺儿当场忍受不住,身子抖得几下,浑身便即僵住,“噗嗤嗤”
的洩了出来,直洩得她死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