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葩还有何道理可讲?不听事件起因经过,认定眼前之人都是来闹事的。指手划脚显官威,公报私仇心气傲。
只因他的一个亲戚,与其中一位村民闹了矛盾,那个村民也在这些人之中。
他亲戚是一个瘦矮老头,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脚踩黄胶鞋,眼睛一大一小,嘴巴有些歪,脸上的皮肤有些松弛,说话着急的时候吐沫横飞。
这老头的一块田也被土封了一角,仅仅是一角,但他不满足,想要更多的补贴,而想要更多的补贴,就要占更多的地。老头一肚子坏水,自己的田地就那一角被占,他便把河沟给测量了,说这是属于大家的,到时候几家分一下就好,不仅如此,还想把属于其他人的土地给测量进去。
虽然他没这么说,但只要人不笨,从他种种行为来看,都可以看出来。
他与另外一家闹了矛盾,站不住理,也争不过。便给他背后的这个“大官”打电话,可谓是做的漂亮至极,让旁观者拍手称好!
威风凛凛的官,左手拿着茶水杯,嘴角微微上挑右手指着来要说法的民,满脸的不屑一顾与厌恶。心里大概在想:好歹我也是镇上一大官,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村部闹?我一句话就可针对得你浑身不舒服。
围观众人却不知那妇人为何而哭,尽皆嘲笑、指点、劝说,整个小院热热闹闹。…………………………………………………………………………
领导们旁观,镇长大手一挥:“开会!”
没过多久,来一五十多岁老汉,面容削瘦胡子拉碴。他与我在办公室坐了会儿,跟人谈起自己的事:“我无儿无女光棍一个,自己一个人住危房,过去了那么久村里没人管!我操***,xxx不是个东西。我要被砸死在屋里,臭了都没人知道。”
他越想越气,就想去会议室里大闹一通,让我们跟着他一起:“开会?老子的事都不管,开他妈#%@*¥&”
最终老汉也只是说说,没有真的去踹会议室的门。
这个时候,前来办事、讨要说法的人又来了几个。
歪嘴老头有些不高兴了,便如跳梁小丑般,跳了出来,老头心里想着:本想我多占一点,多吞一点,这倒好,经她这么一闹我还吞个毛线?!便大怒,与前来讨要说法的妇人吵了起来,无论与他有无关的事全部搬出来,却是全无道理。
之前不了解他的人会认为这老头儿见人就笑,很会做人。我也不得不说,他确实会做人,有些细节做的让我都只能喟叹一声:牛!
了解他的人心里都太清楚了,但大家都不会说出来:面前人,背后鬼。人老成精无懈可击,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背后有人横着走。
见无法占到便宜他便拿我开刀,想拉着我翻十几年前的陈年旧账。我面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心里想着:妈的,这老东西莫非糊涂了?十几年前我才多大,陈年往事我怎么知道,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
直到会议结束,前来要说法之人没有一个人的事被解决,镇长拿着水杯依旧不问缘由指指点点,与事件有关系的人赶忙劝说立刻解决。各位领导拍视频的拍视频,围观的围观,小小的院子又变得热闹起来。我依旧旁观着,只觉得那大官恶心。在场之人没有背景多牛逼的,若是有,找他们办点事,必然是拍马难及,反之则不屑一顾推推搡搡。
经此一事,我也被这些领导所记住,我得罪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种种原因,所以转团员信息,开口的话是很难为情的一件事。
至于为什么团员信息会被转到村委会里,学校说是太久没往上转移,就自动转到村委会了。
最后,没办法,我给村里的团员信息负责人,也就是那位女主任发了个微信:“姐,我申请了团员信息转移,您同意一下。”最后我还用上了尊称。
直到很晚,她才回复了我:“嗯,好。”
如此,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