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由于有些着急,可能是声音有些更咽。
同事们纷纷说:“没事没事小郝,你怎么样啊?”
我微笑着说道:“没事,工作时间没有任何事情,我也绝不带任何私人情绪。”
后来双方做了让步,将阿姨带到后门,安排了一把椅子。她一直在骂,在嚎叫,在怒吼。
我就在想我在那一刻仿佛已经提高了自己的境界,任尔嚎叫也并没有去据理力争,没有去与之对抗,那一刻我可能是长大啦,也有可能是心智成熟啦,在最后一刻她的同事说:她是一名“国际导游”,她在哪里都是这样!你们多理解吧。
我在想是否是之前的工作或是生活有些许不如意?让阿姨这般状况,仅仅发生一次发生在我身上,那也还好,如若阿姨在哪里都经常咆哮或与人争论,那么对于她的身体一定有百害而无一益!我清楚记得她当时眼睛通红,我在过程中几乎没说几个字,而且一上午的工作是我的嗓音沙哑声音低沉根本不可能使她生气,她唯一生气的理由就是前门将她劝阻无果后,她从后门冲进来被我请出去啦,她大概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在她阐述事实时,并不能说出我有任何对她失礼的地方。
但她总是在说:“你是不是以为穿上这身皮,你就厉害啦?你就有权力啦?政府为我打疫苗我感谢政府,你算是什么东西?”说到这里她的阐述算是结束啦,但她的怒火还有谩骂还没结束,在那一刻我心里毫无波澜,任尔如何咆哮如何彰显演技,工作总是要做的,总是要为剩下的居民服务的。当时心中十分确定,自己做的是对的,直到后来阿姨扬言道:“我要去告你们尤其是你。”当时手指着我的我鼻子说。我内心无一丝紧张,唯一的不好意思便是对于冬梅姐,姐姐对我视如己出,此事应该不会惹来麻烦,但正常过问总是在所难免的。不想因为琐事来影响她的心情。
生活嘛,总是由酸甜苦辣或是啼笑皆非组成,大家能快乐就一定要快乐,切勿被旁人影响心情。当天冬梅姐也在跟我讲:“没事,你做的很好,就是你受了委屈,内个女同志把你骂的。”
“没事啊,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笑着对冬梅姐说。
晚上郝姐也在说:“你说他们咋啦就欺负咱们了?咱们这莫非不是为了他们好?这是咋咧么?”
当时我就对郝姐说:“还是咱们善良,不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不过我姥姥说:“人善良点好啊,人在做天在看!”
其实有时候在想,是否是阿姨与那位接种者的关系非常好?或是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她确实想陪陪她?这本没有错,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大家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了规则上,不允许陪同这是铁一般的纪律!她错就错在了用错了方式,使用暴力(可千万不要认为暴力仅仅是动手,语言暴力更为可怕!)去解决问题。这本身就是不可取的,本身就是愚蠢的!
如若我没有将此事控制下来、将自己的脾气压制下来。如若我当时以暴制暴的话,那么很明显会酿下大错。
我感谢当时我自己的沉稳,也感谢这位阿姨,给我上了人生中的一课,让我明白了许许多多。
我相信她们可能是很好的姐妹,我也相信阿姨可能有难言之隐,但愿阿姨下一次不要这样冲动,有理不在声高!如果声音高就能力压群雄,那么驴子早已经征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