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拳?”
金耀阳没见过这样的拳式。气运丹田,手立成掌。他要试试官沐鸿的力气。
“嗨。”
大喊一声,移步攻了上去。
金耀阳掌法,拳法互变中三路,上三路,变化的进攻。
只见官沐鸿微步退后,头部灵活的闪躲。每次都在金耀阳的拳头击中头部之时,一滑,一闪,都被打空。
金耀阳一会就呼呼的气息加重,而官沐鸿却神情自若的游走在金耀阳的进攻下。”
“你他妈的搞什么?这是比武,你老躲什么啊!”
金耀阳久攻不中,恼怒起来,嘴里骂道。
刚骂完,官沐鸿突然不在闪躲,突然来了一顿组合拳,直拳,勾拳,肘摆。
这突然的进攻,令金耀阳始料不及。慌乱中,官沐鸿一个重重的勾拳,一下击在金耀阳的下巴上。
金耀阳像断了线的风筝,身体扑的一下击倒在地,人事不知。
官沐鸿活动活动了手腕,这一击,用的力量很大。
“总镖师。”
几个镖师跑了过去,查看昏迷中的金耀阳,抬着他去了内房。
“官兄弟这奇怪的拳法,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呀。”
周武在一旁赞到。
官沐鸿这算是在武安镖局里站住了脚跟。
沧州城南,因有沧澜河从城南流过,所以城南是官绅富甲集聚之地。
城南一角有片很大的地方,沧澜河一个分支,蜿蜒的流到那里一处府邸。
这就是丁宅,沧州第一宅院。
丁宅客堂,宽大的精雕细琢建筑,如果不是彩漆受到限制,会以为是王爷的府邸。
丁家主人丁伊敏正坐堂上,旁边坐着夫人李氏,挨着她的是独女丁曼晓。
“这次爱女可是捡了一条命啊!”
李氏一只手握着丁曼晓的手,心有余悸的说。
“娘,女儿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就不要在担心了。”
丁伊敏放下手里的茶杯。
“这次不觉得蹊跷吗?我花重金请武安镖局,并且要镖主亲自护送,还是着了道。”
“父亲,不是周镖主打不过刘震山,是他使暗器伤人。”
听着女儿的解释,丁伊敏摇摇头。
“江湖上谁还听你解释,打不过就是技不如人。可沧州府方圆百里,也就属周武武功最好了。”
“夫君,此次爱女被劫,是何人所为?”
“那还用问,是州通判暗中下的手。”
丁伊敏凝重的说。
“我们和他没有过节啊!逢年遇事的也厚礼相送。”
李氏弄不明白,平日里恭敬有嘉的通判,这次为何下此毒手。
“夫人,你有所不知,通判是朝廷楚太尉的人,我儿丁源是中书令的门徒,此次爱女去京城相亲中书侍郎的儿子,如果成功,太尉又多了一个政敌,他岂有不破坏之理,只是没想到他们真的下出去手。”
“唉!”
李氏一听,无奈的叹息。
“朝廷利益之争,害的我们跟着受连累。楚太尉跟中书令什么时候能争出个头啊!”
“对了,曼晓,你说这次解围是个路人仗义出手的?”
丁伊敏想起了什么。
“是的,父亲。是一个有些奇怪的路人。”
“何来奇怪?”
丁伊敏好奇的看着女儿。
“从言谈举止到相貌不像大宋的人。”
“奥。”
丁伊敏点点头。
“过几日请来,一是表示感谢,二是要和他达成一件事。”
“一件事?”
丁曼晓不知父亲要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