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见自己的夫人不依不饶的站着不走,谄媚的说,“夫人,你说的对,咱们别在这说话了,这大热天的,进屋吧!”
范胡氏傲娇的说,“哼,还用你说,死鬼起开。”说完对着云锤子欠身说道,“谢前辈邀请,奴家恭敬不如从命。”移步往上走,范海跟在身后。
云锤子在一旁笑呵呵的礼让着说,“弟妹无需客气,请进,请进,小石头过来把桌子收拾一下,小河子来倒些茶水。在外面的小哥俩听到云锤子的吩咐,赶忙应了一声,跑进了屋里,又是擦桌子,又是倒水,忙的不亦乐乎。
云锤子笑呵呵的说,“弟妹请坐,我与范老弟相见如故,经常在舍下把酒谈心,常听范老弟说起,弟妹贤德端庄,照顾他们父子俩无微不至,今日得见果然如此,小舍蓬荜生辉,请坐请坐。”
范胡氏低头说,“前辈抬举,奴家可不敢当,奴家没啥本事,只能在家给他们爷俩缝缝补补,指望过个安生日子,奴家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男主外女主内奴家还是懂得,请夫君上坐,奴家站在一旁就好了。”说着用自己的一只手掐了一旁的范海。
范海吃疼,嘶了一声,不过不敢发作,对着云锤子说,“云前辈,您是这里的一家之主,您上座。”
云锤子看着两口子这个热闹,笑哈哈的说,“范老弟你我就不用客气了吧,都做都做,弟妹也不要见外,随便坐。”说完云锤子坐在了主位,范海两口子坐在对面,石头三个人在这里都很熟了,没那么多讲究,找了个座就坐了下来。
云锤子见众人已经落做完毕,变出来一套饭菜,碗筷,招呼众人吃饭。云锤子问范胡氏,“弟妹,这里饭菜简单可还可口?”
范胡氏说,“前辈准备的非常丰盛,每一样都很好吃,这是您在村口的那家柳家餐馆买的么?”
云锤子说,“弟妹说的不错,正是在柳家餐馆买的,他家的菜便宜实惠,我来的路上顺手买的,可口就好。对了,弟妹还没请教,你刚才是为何发怒?”
范胡氏吃了一口菜,开口说,“让前辈见笑了,其实说来也简单,刚才亮亮回家跟我说,这个死鬼要晚一会儿回去,奴家问他为了什么要晚回去,亮亮说,因为要在这里要酒,不给酒酒不回去,他这么一说奴家气不过,昨晚上他们爷俩一个都没回去,奴家为此整夜担惊受怕,一宿都没睡好,他倒好,为了这破酒连家都不回,奴家要问他是不是真的连家的都不要了?要真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受着罪,当初真是瞎了眼了,跟了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奴家真是受够了。”范胡氏越说越急,越急越气,到最后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白眼狼,要是不知情的看这架势,估计这妇女随时都准备动手了。
坐在她对面石头哥俩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估计是在想,这看起来柔软的妇女,骂起人来气势这么足,而坐在她旁边的范海想让她住口,却是拦不住她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