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没那么简单,真正管事儿的应该是白掌门,要不然的话,他那掌门人的脸面往哪搁,再退一步想难道说这么多年以来真的没有会酿酒的修士么?要是真那么容易的话,那现在还在酿酒的那一帮子还不早就滚蛋了?有这好事儿哪能轮得上自己,呀,这可能是一个坑,绝不可以答应。
云锤子想到这儿赶紧求饶,“前辈厚爱,晚辈诚惶诚恐,只是晚辈能力低微,实在是难以从命,只能婉拒前辈的厚赐。”
那老族长的脾气说来就来,发起怒来拧眉瞪眼,“好哇好哇,反了天了你,居然敢顶撞与我,我给你这么多好处,你居然敢不答应,你是不是欺我年老不中用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此时云锤子脾气也上来了,“前辈,你这是强人所难,我要是随随便便答应你了,那你要我去天上摘太阳,下水捞月亮我要是做不到,还不知道你会把我怎么样呢,我无法答应,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让你看看老头我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晚辈能力有限,恕难从命。”
老族长怒极反笑,“哼哼,好好好,是条汉子,今天不让你瞧瞧我白云松的手段,恐怕让人笑话我无能,来人呐。”‘有’。
一帮子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从外面冲了进来,拿着刀枪棍棒围着云锤子,云锤子一看,这得有十几号人,看样子真的要对自己下手了。
白云松怒气腾腾的说,“把他拖出去,把腿脚打断,筋儿挑断,我倒要看看他还能逞什么英雄?”‘是’呼啦啦一声,一众毛头小子两步冲上来,抓住云锤子的胳膊,往外拉。
云锤子一看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田地,也不愿意在服软,也不反抗,昂起头任由他们摆布,心理宽慰自己,老子打不过你们,但是老子是不会屈服的,哪怕被打死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慢着”,只见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是白掌门的亲弟弟,白羽扬,只见他呵退那一帮子小年轻人,松开了云锤子的手,对着白云松说,“祖爷爷,别闹了,这是咱们宗门的人,也是咱们白家请来的客人,要是被传扬出去,我们对同门的人发难,那我兄长的脸面往哪搁儿?咱们族人的脸往哪儿搁?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