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锤子见这俩小子暂时安分了下来,不再搭理他们,换了个嘴脸,转头看向刘大强和白竹,“两位公差,这个既然我师弟觉得这酒难喝,那就是难喝吧,哎呀我这岁数上来了,连舌头都不太灵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好赖都分不清了,哈哈哈。”
刘大强白竹眼睁睁的看着这云锤子还在打马虎眼,糊弄自己,心说,真当我们是三岁孩童不成?这谁能忍得住?刘大强说,“云师兄你就别装了,你一点儿都糊涂,你这是成心的欺瞒我们,说着酒难喝就那么难么,多大个事儿?”
云锤子却说,“刘兄弟不要瞎说,我都年纪这么大了,胡子都一大把了,须发皆白,哎呀真是老了,看来我得给自己准备一口棺材了,居然连这酒的好赖都分不清了,真该给自己准备后事了。”
白竹见这个云锤子还在糊弄事,看来是不想掺合刚才的事儿,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油嘴滑舌。可是自己也不能发难,毕竟没有啥把柄在手,没有犯啥错误,要是一直这样扯皮下去还真是没完没了,再看看天色,离集合的时间不远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影响了正事儿,心中有了主意,咳了一声,正色说到,“云师兄,我们也不再浪费时间了,我和刘大强来贵宝地是有求与您的,昨晚上喝了你们家的酒之后,我们是彻夜难忘,特地求您赏脸,匀出几坛,以解这相思之苦,还望前辈不要吝啬,拜托了。”说完还拱了拱手,刘大强也做同样的事情,算是表明了认真的态度。
云锤子看着这俩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心里在想,好家伙,这俩也是个酒痴,为了这点儿酒就这么劳师动众,大老远的跑过来,也不嫌麻烦,难道这里的酒真的这么难喝么?这要是不给吧恐怕会伤了人家面子,给吧,算是开了个头啊,要是天天来找我要,我怕是有金山银山难以喂饱他们,不如在试探试探他们,看看多少能过满足他们,主意打定,云锤子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哎呀,两位公差慕名小老儿家酒而来,按理说我应该置办好酒招待两位,两位的要求我应该尽量满足,只是小老儿能力有限,你们知道,酿酒需要很多程序,费时又费力,酿出来的数量是有限的,再经过这么多年挥霍,已经所剩无几,怕是难以满足两位的要求,小老儿先向两位公差道个歉,请两位公差体谅小老儿的难处,这一次恐怕让两位空手而归了。”
刘大强听完这句话,脾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云师兄,你的意思你不给了呗?你要真是这么个意思,你就直说好了,说那么多弯弯绕干嘛。”
云锤子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说,“刘公差,这不是我不愿意呀,实在是能力有限,真没有剩多少了,怕是不能让您两位如意了。”
刘大强被这句话说的满身怒气,站起身来,指着云锤子的鼻子,“说,你你你·······”架势摆了半天,要发威又不发威,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