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乐了,“二哥,真没看出来你的鬼主意不错,我咋就没想到呢?今天回去我马上找伊小曼求婚,”说完乐呵呵干活去了。
沙城吃完饭来到伊小曼家,见伊小曼还没有回了,伊小曼的妈妈说这两天小曼厂里加班,要晚一点回家。沙城见她家里还没有做饭,沙城便道:“大婶,你们还没吃饭吧,您坐着吧,我去给你们做点饭,省的小曼回家没有饭吃。”小曼妈妈说,“沙城呀,婶子知道你对小曼好,你说了算,这里和你自家一样。”
伊小曼今天加班,比平时下班晩近两个小时,她感到有些饿了想赶快回家。车间一个叫狼哥的叫住了她,狼哥大名叫乔浪,久了大家都叫他狼哥,狼哥道:“小曼,现在天这么黑,我送你回家吧?”
小曼知道狼哥打的什么主意,狼哥快三十了还是单身,在厂里是人憎鬼厌的人,狼哥明里暗里向她表示过喜欢她,被她拒绝。狼哥知道她家的情况,欺负女孩子弱小好欺,经常纠缠她,今天看样子狼哥就是不怀好意,她可不敢让狼哥送她。
在伊小曼的心里,沙城哥才是他要嫁的人,伊小曼没有兄弟姐妹,父亲去世的早,缺少父爱的女孩是没有自信的,而沙城哥的家却能实现她的全部愿望,她兄弟父母加上还有个爷爷,多好的一大家子人,想想都令人兴奋。
伊小曼没有自行车而是步行,好在离家不是太远,也就是十多分钟的路程,伊小曼加快回家的脚步,进入胡同后,这里就没有了路灯,虽然道两边住户有灯光,但是仍然黑的很,比不见五指强上一点而已。
这时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停在她身边,吓得小曼一哆嗦,走夜路的女孩子被人拦住没被吓死就是万幸。那人把自行车扔在一边拦住伊小曼。
伊小曼看见正是狼哥,见此伊小曼有些害怕,嘴里打颤道:“狼哥你要干什么?”狼哥咧着大嘴笑道:“小曼,我们谈谈行不行?”伊小曼把心一横厉声道:”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给我躲开,”狼哥笑了,一手拎起自行车,一手搂住伊小曼道:‘’我喜欢你,伊小曼你给我做老婆好不好?”
伊小曼挣脱狼哥的搂抱,气急败坏道:“真平时看你像个人似的,没想到你这么下流,给你做老婆,你下辈子都别想。臭不要脸。”狼哥冷笑道:”嘿嘿!伊小曼给你脸了不是,我今天非让你给我做老婆不可。‘’说这上去一把抱住伊小曼,一张臭嘴贴了去。
伊小曼又抓又挠,气道;“你在不放手我喊人了,”狼哥狂妄道:“你喊吧!我和你正经八百谈对象,谁敢管我?”伊小曼连踢带打,惹恼了这小子,一使劲把伊小曼压倒在地,这一下伊小曼吓坏了。
她没命的喊了起来,“来人呀!救命呀!”狼哥也吓了一跳,忙去捂伊小曼的嘴,这时狼哥觉得脑袋上挨了一脚,然后被人薅住衣领拉起来,然后脸上挨了一拳,接着又是一脚揣在胸口上,他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翻滚,那人对他不住地拳脚相加,直到他抱着头不再动弹为止。
这时两旁的住户听到动静都出来查看,爬起来的伊小曼看清救他的人是沙城。伊小曼这才哆哆嗦嗦告诉人们,他遇见了流氓拦路。众人听了立时明白过来,臭流氓胆敢耍流氓,这必须送街道派出所严肃处理。
可是这小子赖着不走,被众人连推带搡把人整到派出所,民警录了口供,“告诉伊小曼先回家,至于乔浪先关押在派出所,等明天所长来了在处理,有了结果会通知你的,放心吧姑娘,这个流氓肯定受到严惩。”
在电话里聂学武气的在原地直打转,‘’老七,你说这还有天理吗?沙城是见义勇为,挨揍的流氓受伤是罪有应得,为什么把沙城抓起来?老七你可得为我兄弟出头,我打听了,据说街道派出所办案的民警是他朋友,是朋友怎么了,也不能昧着良心办案。”
宋天龙道:“二哥你别着急,沙城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沙城会没事的,这个办案民警竟敢徇私,今天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撂下电话宋天龙立刻赶往新开区公安局。
下午沙城从派出所回到家,伊小曼见了这才长处一口气。聂学武赶了过来,告诉沙城,“那个民警被全局通报批评,回家反省三个月以观后效。那个叫狼哥的被遣送沙场强制劳动六个月。”
伊小曼眼泪婆娑道:“武哥谢谢你,我和我妈妈商量了,就按武哥的提议办,老人和弟弟们我们两人来照顾,绝不让他们饿着,我和城哥定在八月十五结婚,希望你们都来喝我的喜酒。”聂学武大乐,“小曼,沙城是我的好兄弟,婚礼不用你们操心,我和弟兄们一定把你们的婚礼办的热闹闹,你们两就等着结婚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