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公开场合广大人众之下如此羞辱一个领导,宋天龙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吃惊的让宋天龙难以置信,简直是欺人太甚,无论任何人都会看不下去。坐在宋天龙旁边的邓局长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他愤怒道;“这是什么人如此嚣张,对领导这样公开侮辱,为什么他们同来的人没人敢做声,难道眼看领导受辱没人敢出头吗?这都是些什么职工,这和他娘的流氓有什么区别?”
邓局长不愧军人出身,且嫉恶如仇,话说完起身欲过去,看样子想打抱不平,整个大厅没人敢出头,就连出声议论的都没有,只看那年轻人人高马大又凶又狠的样子,就知道此人绝不是善类,没有两把刷子,绝不敢出头。
再说现在的人都很现实,事不关己都会袖手旁观,恨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他们也好有热闹看。宋天龙却是看不惯这人的做法,只要有点血性的人绝不能忍,这样侮辱一个和自己母亲差不多岁数的女人该揍,何况宋天龙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孩子,更不能容忍这种场面。
现在他见邓局长气愤难忍的样子,他知道轮到自己出场了,这么好在众人表现的机会他如何会错过。该是出手时候就出手,再说他也是忍不住了。宋天龙迅速站起身来,他把邓局长按在坐上笑道;“邓局长您坐下,您不要生气,这种事您跟他讲理是没有用的,不用你们任何人出手,看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应该怎样做人。”
这时那个小子又从桌上拿起一盘残汤,叫嚣道;“姓李的,你如果再不闭嘴这盘菜汤我就泼你脸上?”女人动了动嘴唇气得没说出话来。霎时整个大厅寂静的掉一根针都听得见。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敢?我就撅折你的手指。”这句话说得又橫又狠,众人把目光望向发声的方向,那人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出头打抱不平,而且话说的又狠,这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啪!他把盘子猛地摔在地上,憋红了脸喝道;“谁他妈说的给我站出来?”我!宋天龙悠然道;“他双手负后来到这小子面前,这小子上下打量宋天龙几眼,见人没有他高,体格没有他壮,立时有了底气。
这时他的同桌有人站起来道;“立山呀!算了!你赶快向李书记赔礼道歉,我们走吧!”这小子仗着酒劲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恶狠狠喊道;“谁他妈的也别走,我倒看看有谁敢把我怎么样?”
大厅的空气立时像凝固住般,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灯光霎时变得黯淡下来,桌子附近的人已退到远处,免得殃及鱼池,谁都相信两人如果打起来流血在所难免,不了解内情的人都会认为宋天龙会很惨,也有可能要到医院住上几天也说不定。
劝告的人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显然是那个王姓年轻人的领导,见王立山根本不理会他的劝告,有点出乎他的意外,他绝没想到这个王立山做得这么过分,惹起众怒,形势再不受他的控制。
宋天龙望着对手,一字一顿道:“向这位阿姨道歉!”对方轻视看了眼宋天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狠狠道:“去你妈的,”说着挥起了拳头,他准备把宋天龙一拳砸扁,再踩上他妈的几脚方解他的心头之火。
但是他的动作太慢了,没经过训练,光凭蛮力对付一般人很有效,但对上宋天龙这样侦察兵出身的人就要吃大亏了,他的架势还没等拉开腹部就已遭到重击,他的胃一阵剧烈收缩张嘴却喊不出声来,疼得他把身子缩成了一个团。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这小子的左脸又挨上一脚登时倒在地上,失去一切抵抗能力,这小子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毫无还手之力,无名的恐惧爬上心头,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果然他的脑袋又被重重踩上几脚,整个头部如遭皮锤击打般轰鸣震荡,大脑立时变成一片空白。这种效果是宋天龙蓄意造成的,给外人看起来他下手又凶又狠,动作架势拉的十足,但用劲极具份寸,没有致残和生命危险,但给当事人的震撼却相当强烈。这种快如闪电的连串击打,无论任何人都会失去信心而心生恐惧。
至此大厅内的人都松了口气,像王立山这种嚣张狂妄的人应该得到惩罚,没有人责备宋天龙心狠手辣,反而令人有种莫名的兴奋。
施淑闲轻拍胸脯,惊魂未定道;“吓死我了,七弟算了,让他走吧?”此时那姓王的挣扎着站起身来,整张脸已经肿了起来,非常吓人,他已被宋天龙打的蒙头转向,但他心里非常清楚此时决不能做声,宋天龙摇了摇头向那姓王的冷冷道;“就你这点能耐也敢出来横行霸道?我十三四岁时在辽京市横冲直撞,也没敢像你一样目无尊长,我懒得再看你一眼,滚吧!”
这小子现在是敢怒不敢言,迟疑了一下向门口走去,出门前这小子回过头来,向宋天龙愤愤问道;“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宋天龙不屑道;“像你这种无赖的人,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不过你若不服气,可上这来找我,我等着你,快滚吧!”“好!你等着,”这小子咬牙切齿把饭店的门大敞四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