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早知道这样,方才就应该让她坐在原本的马车上的,这样就能够让孟良带着她先行离开了。司辰夜只觉得自己真是失算了,此时也不好扪心自问,只能立下决断,“让孟良驾车带她离开。”
那边,孟良也已经将那辆马车驱赶过来了,随后打算将白雁回带走,“小姐,快跟我走。”
哪曾想,白雁回却是坚定地拒绝了,“孟良,你带着闻月初先离开这里。”随后看着孟良不愿的表情,她厉声下令,“我命令你,孟侍卫带着闻月初速速离开,你们必须安全!”
“走啊。”白雁回推了孟良一把,随后拔了马车车壁上悬挂的一把剑,坚定不移的出了马车,站在司辰夜的身边。
“你!”司辰夜本以为方才孟良已经载着她离开了,马车离去自己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哪曾想她竟然没有走!这叫自己怎么说,司辰夜却不得不承认,看见白雁回站在自己身边,心里竟是更舒服了。
攻势越来越猛,莫邪的箭筒已经空了,也只能近身打斗了,白雁回与司辰夜配合,倒也还算应付的过来,只是人海战术却是十分耗力气,白雁回只觉得自己的胳膊越来越重,仿佛下一刻就要抬不起来了。
一个空子,有刺客一刀砍来,白雁回实在无法阻拦,却是这般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司辰夜在背后奋力将自己手上的长剑掷出,将那人戳了个透,也正好手上失了准头,白雁回躲过一劫。
“你没事吧?”忙中抽空的司辰夜将白雁回骤然揽入怀中,白雁回被这人一抱,抱得自己脸红心跳的,慌乱地摇头,“没,没事。”
那刺客慈湖知道了白雁回是薄弱之,便调转了目标,朝着白雁回集中放箭,司辰夜拔剑护着,也因为莫邪和金华本身就被不少人缠着,分不开身来。
一箭刁钻地放过去时,白雁回却是被司辰夜以身护住,而自己用身体挡住了那箭,“司辰夜,司辰夜!”
白雁回吓坏了,这时随军的其他将士从驻扎之地赶了过来,千人的队伍对付这百十来人,绰绰有余,“留活口,爷要审问!”
金华大声喊道,随后也彻底不再紧绷了,真是晦气,自己堂堂一个高手竟然被这些虾兵蟹将搅和的,没了力气!
领头的将领本来就是心有愧疚的,也不知是谁昨日传话,换了集合的地点,自己带人各种等待,出了三王爷,就是不见摄政王的到来。
后来还是一个侍卫前来,那人武功也很高强,竟然越过重重士兵,直接拔剑到了自己面前,却是撂下来话,说是摄政王一行人在此处受到刺客围攻,速速前去救人。
虽说将信将疑,可摄政王久久不至,自己心中也是不安,遂带人来了一趟,本想着走个过场,纵然是没有人也能让自己心安,却不想那人说的竟真有其事,摄政王一行人也不知力战了多久,金侍卫和莫侍卫那般身手绝佳,也累的满头大汗。
将领越发庆幸自己来了,否则若真的摄政王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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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条命也可以交代了。
“报,刺客们尽数自尽了。”底下的来禀报的时候,将领也心虚得很,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是有预谋的,就连刺客都是死士,究竟幕后是何人,要与摄政王过不去,甚至下这般的杀手呢!
将情况禀报摄政王的马车时,隔着帘子将领都提心吊胆的,自己方才可是瞧得清楚,摄政王受伤了,明晃晃的一箭就插在他背后,“王爷,敢问是否请御医过来为您诊治?”
白雁回手下不停,将司辰夜的上衣尽数除下,然后处理伤口,对于箭伤莫邪最有心得,所以他身上有药粉,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眼看白雁回脸色铁青,司辰夜自然不好应了,遂拒绝了,“暂时不用了,本王还能将就,只是修将军为何不在此处汇合?”
这才是司辰夜疑惑的一件事,却不想马车外重重一声响,帘子撩起来,司辰夜方看见修将军单膝下跪着,“回禀摄政王,昨夜斥候巡夜,有使者传信,说为方便回京,今日汇合地点改为城外东郊十里处官道,那人亮了腰牌,正是摄政王府的。下官自然信了,故此今日整军等待,却始终不见王爷踪影。”
“方才……”见他吞吞吐吐的,司辰夜知道一定有内情,便追问下去,便听见修将军说有一侍卫将剑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告知这边情况,自己便带兵前来驰援,只是论到底,是自己失责了,想到这里,修将军面色愈发诚恳的请罪:“是下官之错,请王爷责罚!”
白雁回却是激动得很,修将军说的那人,一定是,“是孟良,他竟然去找援兵了。”白雁回惊喜得很,自己只盼着他带着闻月初安安好好的,如今却是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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