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郭妙婉从他的怀中跑了,他的感官才终于回归了一般,饿的前心贴着背,胃袋都烧灼起来。
“快坐下,我们一起吃吧,晚饭就吃这些,夜里你要是饿了,就再命厨房做。”
这话得像是等待丈夫许久,丈夫终于归家的小媳『妇』。
黎宵被郭妙婉的温柔给『迷』得云山雾罩,坐在桌边,边狼吞虎咽吃东,边就着郭妙婉下饭。
弹幕都在刷黎宵似乎黑了一点,瘦了一些,看着更帅气硬朗了。
郭妙婉没心情欣赏,况且她不喜欢黑皮,喜欢白得凝脂一样的皮肉。她现在感觉非常的不好,她不太敢看黎宵,因为黎宵那双眼睛,现在亮得就像是山里见着肉的狼。
着实是瘆人得很。
何为情爱?这便是?
那忒吓人了。
郭妙婉好装作羞涩,慢吞吞吃东,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弹幕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又开始笑不停,分析她的想法。
而郭妙婉现在,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她能做的事情都做了,黎宵的恨意值半颗星就是不掉,这要她还能怎么搞?
难道……
郭妙婉以己度人,想到了床上那点事儿。
而顷刻了然,男人嘛,情情爱爱之,必然是要甜言蜜语哄着女上床的。
上床对于郭妙婉来算屁。
于是她自认为找到了症结,就又敢看黎宵了。
她不光看,还缠缠绵绵看。一双眼像是两勾,欢场上混迹得久了,她就算是熏,被熏出了一身的『骚』气。
没有她不会的,没有她拿捏不到的。
于是黎宵来吃进嘴里的东都不知道什么味儿,他被郭妙婉『迷』得找不到北,桌下被勾了下腿,他眼睛瞪得快要脱眶了。
郭妙婉素来不喜欢穿鞋袜,脚趾若有似擦过黎宵的小腿,被黎宵打苍蝇一样,“啪”按在自己大腿上。
“你……”
“我……”
他磕磕巴巴,好容易嘴里的东用汤给漱下去。
扫了一眼周遭眼观鼻鼻观心的侍婢,脸脖红得像烧红的铁柱。
他飞快且小声:“你不吃饭在做什么!”
黎宵就是雏鸡加死正经,哪里知道这些玩意。几来,每次送郭妙婉去会情人,论是寒冬还是酷暑,他都是站在外面,远远不屑看。
郭妙婉娇笑着收脚,收了两下没有收回来。
黎宵抓着她的脚不放,郭妙婉心中冷笑,什么正人君,还不是一撩拨就……
“你脚好凉。”黎宵抓着她一脚捂着,还执着碗里剩下的一口饭扒了。
然又:“虽然这屋里铺着狐『毛』,但是已经初冬,赤脚可不是好习惯。”
黎宵着捏了捏郭妙婉的脚,还是没有放开,用桌上的布巾抹了下嘴。
“你吃好了?”他问。
“吃好了。”郭妙婉点头,收脚又没收回来,黎宵捏上瘾了!
“呵,”她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心想着黎宵这便是等不及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黑下来的天『色』,勾唇笑着对黎宵:“天黑了,我们去里屋吧?”
她暗示的意味连辛鹅和甘芙都看懂了,悄声息转身进了内,准备东。
而黎宵捏着郭妙婉的脚,低头看了看,脚趾漂亮,形状好看。
但他不是存心占便宜,他是想起了她曾经用这脚,踩过他的脖,勾过他的下巴。
那时他恨她。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郭妙婉对桌而坐,郭妙婉依旧用脚勾他,不是羞辱他……是与他调情。
“宵郎?”郭妙婉见他呆愣愣看着自己的脚,又叫了他一声。
黎宵这才啊了一声,抬头看郭妙婉。
郭妙婉再度:“天黑了,我们进去吧。”
这时候辛鹅准备好了东出来,悄声息带着侍婢们又出去了。
黎宵顿了顿,:“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