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代给她邮寄来的第三箱书信,她有给家人看。
信里讲,他去咖喱国游玩,在慈善家的后花园里看见大慈善家最信任的手下提着个大箱子。这个人很谨慎地观望四周后挖了个很深的坑,埋下了大箱子。埋下后还花大价钱移栽了棵大树在面。
这么费劲地埋箱子,还压棵大树唯恐旁人找到这个大箱子,证明了这些箱子见不得人。
他兴起,想要看看这些箱子里有么。
他个人挖地道挖了十九天,每天灰头土脸的。
大慈善家的后花园里有十九棵大树,他就挖出了十九个箱子。
箱子里是十九个孩子的骨骸。
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箱子送入当地警局,再发出去千张传单给当地人看。
大慈善家被关了,可是三天后就被无罪释放了。大慈善家的手下说这切是他做的,他认罪伏。
这样的事情每个国家有。
有候规则是用来约束好人的。
而那些占据着社会资源最多的人,同掌握着规则,玩弄着规则,再把这些规则作为己的武器。
若想让这些人付出代价,要悄悄地打破规则,不能引起他们的警觉。然后,无声无息地跳出这些规则,再无声无息地修补好这些规则。
这才会让他们战栗。
她看懂了他的信,也看懂了他的画《根绳子》。
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坐在悬崖,身后是片麦田,悬崖下不是黑『色』的恶魔,而是花海,诱『惑』着女孩跳下去。若女孩直接跳下去了,迎接她的是粉身碎骨。
女孩需要根绳子下去,用刀砍掉所有的花,捡起她爱的帽子,再拉着绳子爬去。
年恬把信和画放入书柜中。
她两年前就有了这根绳子,现在她手里也有了刀,她等待风吹花海,『露』出肮脏的东西。
“姐姐!”
年年撞开了门,飞快地躲到年恬身后。
年满气喘吁吁地冲来:“你说你己出来,还是我把妈妈喊来!”
年年从年恬身后伸出小脸蛋,嚣张地做鬼脸。
不用询问,年恬从年满额头歪歪扭扭的“气”两个字就知道年年做了么。
年年又用发膏在二姐脸涂鸦了。
年年:“年年,给,姐姐,加油!姐姐,笨笨!”
年满:“我不需要这种加油式!”
智脑慢悠悠地走来,播放年满昨天的录音。
录音是年满和年年的对话。
年满:“我快傻了。”
年年:“年年,亲亲,加油!”
年满:“我的大脑气囊现在千疮百孔,不断地漏气,你的亲亲充不满气了。”
年年:“年年,抱抱!”
年满:“不够,你再想想别的。”
年年:“好。”
现在额头的“气”两个字就是年年想出来的新。
二姐姐漏气了,气就有气了。
智智偏年年,还试图当年满和年年之间的裁判:“年年有错。”
年年强调:“年年,错!”
智智:“即使喊妈妈来,年年也不会挨打的,录音是证据。”
年年:“对!”
陈立跑来了,拉年满回卧室,“半个小去了,再不回去就完不成今天的习任务了。”
年满卷袖子,“就是晚熬夜,我也要打这小胖墩顿!”
陈立事求是:“捉不住的,咱就不要勉强己了,跑来跑去挺累的。”
年满被陈立拉走了。
年年和智脑开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