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爻惊道：“真吗？让我看看。”
苏冥：“……”
幸亏苏爻也没有真要看，而是恼怒地扫了顾盏辞一眼，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顾盏辞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两个同样穿着汉服女生走过来。
“苏冥，她们是你姐姐吗？”
“嗯，是我姐和我姐姐。”苏冥顾盏辞和苏爻介绍给室友们认识。
顾盏辞微微颔首：“你们好。”
苏爻则较为热情：“你们好。”
有个室友大胆猜测：“她们是一对吗？”
苏冥：“……”
苏冥：“然不是。”
苏冥在和室友们熟悉以后，已经出柜，苏爻和顾盏辞一起来，确实容易引起误会，那个室友尴尬得脸部通红，一直在道歉。
顾盏辞和苏爻跟局外人似，一左一右站在苏冥旁边，苏冥夹在中间，大概猜出她们心理。
她俩谁也看不上谁。
苏冥脸上妆容太明显，舞台妆和日常妆不一样，顾盏辞说：“先卸妆吧。”
苏冥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姐姐，我刚刚好看吗？”
顾盏辞没犹豫：“好看。”
“我姐好歹还说了两句诗呢，你这个好看太虚了，底有好看？”
顾盏辞：“……”
“你是全场最好看。”
因为有两个室友也同台演出，顾盏辞是凑苏冥耳朵边小声说。
苏冥顿时觉得耳朵痒痒。
她有时觉得顾盏辞很撩。
有时又觉得顾盏辞很直。
苏爻看不了。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这衣服太薄了，这里又冷，顾总，你让让，让我妹妹先衣服换了，妆卸了，我们再找个暖和地坐着聊。”
顾盏辞：“……”
苏冥只好卸妆换衣服，然后和室友们打过招呼，三人一起离开学校大礼堂。
冬日晚风冻人，吹得不少人缩着脖，顾盏辞见苏冥穿是短款面包服外套。
“衣服这么薄，不冷吗？”
苏冥说：“这种衣服都是这样，轻薄又暖和就是它特『色』。”
苏爻说：“这叫时尚『潮』流。”
顾盏辞实在不敢苟同。
“你们吃饭了吗？我之前为了穿衣服好看，没吃晚饭，现在有点饿。”苏冥『摸』了『摸』肚，美食和变美都不想辜负。
顾盏辞说：“吃了，但吃得很少。”
五点班，表演六点开始，加上中间开车时间，几乎没时间吃饭。
苏爻附和：“我也没吃饱，之前那个音乐餐厅就很不错，我们再尝尝？这次保证只是吃饭，不八卦。”
她上次在那家餐厅社死了。
三人来校外音乐餐厅，苏冥第二天还有课，吃完饭又她送回学校。
苏爻没有要走意思：“你们学校夜景不错，我们饭后散步消消食？”
冬天大晚上散步消食？
苏冥想和顾盏辞呆一会，顾盏辞来都来了，不在乎呆一会，没有拒绝，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苏爻目不纯。
三人排走，苏爻走着走着走在前面带头领路，顾盏辞和苏冥跟在她身后。
“姐姐，谢谢你来看我。”苏冥原计划是寒假之后再找顾盏辞，没想一段时间不见面，顾盏辞连她『性』取向都怀疑。
顾盏辞弯唇：“我前段时间刚忙完工作，今天正好放松一。”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和苏冥相处很轻松，就是会时不时想起顾时月，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偏心父母。
苏冥笑道：“那就好。”
顾盏辞说：“你真不冷吗？”
今天温度降得只有2度9度，她总觉得苏冥这面包服一点都不保暖。
苏冥握住她：“是不是不冷？”
猝不及防地被捉住，顾盏辞有些意外，在不明亮路灯，这种感觉越明显，苏冥暖得像是刚刚捂过。
她收回，了然地点点头。
苏爻看她俩磨磨蹭蹭。
“别担心了，我妹妹天生体热，连医生都说她抗冻，顾总，你怕冷就直说，你是不是肾虚？需不需要吃些益气补血补阳虚中『药』？我可以介绍给你，我爸之前怕冷，吃了两个疗程，效果不错。”
顾盏辞：“……”
她冷着脸：“不需要。”
“那可真遗憾，我们姐妹俩都不怕冷。”苏爻搂着苏冥腰一阵得意。
她说完又突然松开苏冥。
苏冥奇怪道：“姐，你今天怎么了？我身上有电？还是有臭味？”
一会儿抱她，一会儿松开她。
已经连续两次了。
苏爻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不是，你长大了，我应该避讳一些。”
苏爻在反思自己，连顾盏辞都看出来她们姐妹俩不对劲，难道她和苏冥真太没有边界感了吗？
苏冥：“……”
她茫然地看向顾盏辞。
顾盏辞无声地比划道：你姐想太。
她就从来不会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