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野人冲到了自己的眼前,用藤条将自己捆绑了起来,然后抬走。他有知觉,但是身体不能行动,只能任这些人处置自己。
“完了,这木刺有毒,并且是一种很可怕的毒!”
这种毒,竟让自己的武力完全没地方使。全身的真气,没有半点作用。
这时,在月无忧的尸体旁边的月如,发现了地上带着血液的箭。
丁河没有箭,射箭的只能是自己的人。自己人不可能射自己人,那这箭上的血,就是丁河的血。
月如觉得自己似乎错怪了丁河。
“说,是不是你们行刺丁河在先!”
月如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刚才报信的士兵。
士兵被月如脸上的冷意吓住了,急忙说道:“不关我的事,都是大将军的意思啊!大将军让我们在这里设伏,然后射死丁河的。”
月如一切都明白了。丁河并不是故意杀月无忧,而是为了自保。
一想到丁河身上的鲜血,她明白丁河受伤了,一时为错怪丁河自责了起来。
“快追!”
月如带人追了下来,她怕丁河伤重出事。心里还在嘀咕:为什么不解释呢,你当时应该给我解释的呀!
月如带人到了丁河被毒药麻倒的地方,有个士兵踩到了地刺,软倒了下去。
再看到地上的痕迹,月如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
“遭了,丁河出事了!”
“快走,跟着脚下的足迹!”
脚下,有一些脚印,月如也能踩到这里有土著的野人存在。
过了密林,是一块平地,十分的平坦。沿脚印追了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些石屋,极其简陋,但可以依稀判断这里就是野人居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