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笑不语。
明显就是不想理朱玉露。
结果朱玉露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轻言细语地和于甘甘说着话，不管于甘甘如何冷脸，她都无所谓，反倒是旁边的顾书玲快要崩不住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特别大。
顾琛看了她一眼，眸色微寒，但是没有说什么。
客人全走了之后，顾书玲的耐心也到了极点，冷不丁瞪了于甘甘一眼。
这一眼刚好让顾琛看到了。
顾琛彻底冷下了脸，浑身肃杀，一记凶狠的甩手，就推到了旁边的酒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顾书玲吓得一声尖叫，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顾琛，“爸爸，你怎么了？”
顾琛满眸失望，有几分凝重地盯着她：“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顾书玲的眸子里里透出一丝恐惧，此刻的顾琛特别让人害怕，她惶惶不安，哑声说道：“我没有什么意思，爸爸你……”
她委屈撒娇：“你难道找到亲生女儿就不要我了，爸爸，你也太偏心了。”
顾琛蹙眉：“你都说了是亲生女儿，我不偏心她我偏心谁？”
“那我呢？”顾书玲一晚上受的气，都在这里发泄出来了。
她大声哭了出来，声音歇斯底里，咆哮一般质问顾琛：“我也是爸爸的女儿，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是这些年我们就是父女，是一家人，你明明知道于甘甘是顾言渝，白雪不是顾言渝，你都不告诉我们，让我和我妈妈成为一个笑话，你让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