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公子呢,陪七公主演一出情深似海的大戏,难道不是另有所图吗?你对宫里那位就没有丝毫怨恨吗?若说养虎为患,大概七公主也是如此吧,她若知道你利用她,届时会如何处置你?”
沈殊觉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封世子以己度人,未免有失偏颇,不是所有人都像封世子一般执着于家族权位,或许,你弃之如敝履的,便是他人求而不得的……”
封月闲似乎是被踩中了痛处,语气急转直下:“那就且待来日,我倒要看看七公主错信非人是怎样的悔之晚矣!”
沈殊觉手中酒杯微转,径直向封月闲面门而去,封月闲闪躲极快,堪堪躲过,那酒杯陷入柱身,入木三分。
下一刻,封月闲一拍桌子,桌上竹筷临空飞起,他一挥衣袖,尽数朝着沈殊觉而来。
我这个墙角还什么重点都没听到呢,怎么就打起来了!我刚刚推门打算制止,他们已从窗口横栏处跃下。
我匆忙跑到窗口处,只见一楼歌舞伎四散,而沈殊觉和封月闲也打得难舍难分,已经惊动了楼上楼下许多人。
二楼的雅间本就是环绕着一楼歌舞高台而建,从窗口便可将一楼情况尽收眼底,沈殊觉和封月闲又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一时间二楼窗口横栏处便已经围绕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各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皆是一副看热闹的神色。
而嘉柔匆匆赶来,人未到声先到了。
“沁宣,这又是你干的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