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她还?你能还得了宁安侯府的满门荣耀和赫赫军权吗?你还不了!你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受尽痛苦与磨难,那我又何尝不是饱受折磨?”
宁安侯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沈殊觉的话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宁安侯,你深受折磨不是你折磨驸马的理由,纵使你恨凰懿将军,可是驸马不仅是凰懿将军的儿子,更是你的儿子,你没有承担过一分为人父的责任,竟还能如此理直气壮?你当年一边说着对凰懿将军的深情,一边纳着小妾,庶子一个接一个,女将军纵使当年有过恻隐之心,最后也会被你寒了心吧,求娶之时情深似海,成婚之后左拥右抱,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宁安侯一时趔趄,向后退了几步,勉强扶着门,方才站住:“你懂什么?荒唐纨绔如你,竟然还指教起我了……”
我勾唇一笑,略带嘲讽道:“本宫是什么都不懂,却也学不来宁安侯这套推卸责任的本事!”
沈殊觉缓缓出声,竟带着几分苍凉:“母亲当年,也曾左右为难,难以两全,可你看到的只是她毁了你的侯门权力……”
我听着沈殊觉那低沉的话语,心中不免替他难受,他亲自揭开了父母反目成仇的真相。
沈殊觉的话似乎刺激到了宁安侯,那宁安侯瞬间暴跳如雷:“我和她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评判,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