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女装，宋粲然不经意地逛到男服区，想着也买点什么东西哄霍子钊开心。
方昕艾以为她是想替老爸买东西，也没有问，在一旁随意看着。
宋粲然正看着一件棉服，听见旁边有人说：“咦，小姑娘，又遇到你了，跟男朋友买东西呀？”
她扭过脸，看到前几天在机场遇到的那位老太太站在身后。
“就随便看看，奶奶，您又是一个人啊，您孙子呢。”
“他有点忙，正好遇见你了，我想给他买衣服，你们年轻人眼光好，替我参谋一下吧。”
“您孙子多大了？平时喜欢穿什么风格的衣服？”
“唉，他这人很闷的，20多岁总打扮得老气横秋的，我想让他活泼点，他的身形个头和你男朋友差不多，你就按你们喜欢的来。”
宋粲然明白了，于是热心替她推荐着。
正选着，方昕艾八卦地凑过来。
“男朋友？小乖乖，你这次不乖哦，居然背着我交男朋友。”
“呃，你又没问。”
“所以你这是早恋咯，”方昕艾姐妹好地勾住她的脖子：“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姐姐替你把把关。”
“下次吧，”她抿唇：“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
“这下我更好奇了，”方昕艾眨着眼；“长得很帅吧？”
“额，还不错。”
“哎呀，不会是叶纬凡吧？”方昕艾眼睛一亮。
“别瞎说。”
“不是他呀，我觉得他就不错呀，和他比呢？”
“很好……”
宋粲然不知该怎么和她说，只是想起某个人，眼睛里的粉红泡泡不停往外冒。
“比叶纬凡还帅？”方昕艾简直好奇死了。
宋粲然不想多说了，拎出一件男士大衣。
“奶奶，这件怎么样？”
对方还没回答，听到一个傲慢的女声说：“这衣服我要了。”
几人扭过脸，方昕艾脸色微变。
沈念念环胸走过来，趾高气扬地抬着下颌说：“服务员，听到没有，我让你把这件衣服包起来。”
服务员匆匆忙忙跑过来：“顾客你要什么尺码呢？”
“我就要这一件。”
听到她这蛮不讲理的话老太太不高兴了。
“我也要了，替我买单。”
“我先说要的，”沈念念拿出一张卡拍到柜台上：“就要这一件，我出双倍价钱。”
现在谁都知道她是来找茬的了，老太太眯了眯眼，看着她和方昕艾相似的脸，犹豫问道：“你们是姐妹？”
“什么姐妹，老东西你是老眼昏花吧，她这张脸一看就是山寨的，恶心的女人，连脸都喜欢抢人家的。”
“够了，”方昕艾冷脸道：“念念，你想出气就回家对着我撒，别在外面闹得难看。”
“你还知道难看呀，还以为你不要脸了呢。”
沈念念又扭头催促：“服务员，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把衣服给我包起来，让我说几遍，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投诉你，让你马上滚蛋。”
“对不起顾客，我马上替您包起来，”服务员为难地看着几人，“几位，这衣服你们买吗？”
“奶奶，仔细看这衣服也很一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