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酒量不好吧?
甘烟恶劣地笑了起来,强硬地把另一瓶没动过过的酒给他,“这里是我的住宅,我为什么要走?喏——喝了。”
盛戎盯着她手看了会儿,可怜巴巴道:“甘先生,我是病人,不能喝酒的……”
他眼睛湿漉漉的,黑色的瞳仁就显得更加无辜,好像甘烟不答应他就罪无可赦一样。
烟姐视若无睹,“喝!”
盛戎于是只能委屈巴巴地接过来,边喝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甘烟恶作剧得逞,心情美好。
然而盛戎道:“其实您不需要这么做的,不用灌醉我我也自愿和您……”
甘烟脸色腾地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她疾言厉色道:“闭嘴!年纪轻轻怎么小脸通黄?!”
盛戎暗笑,脸上挂上了委屈,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您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您有点儿想法?”
甘烟气得不行,强行转移话题,“你看你衣服上都是血,太脏了,喝完去洗澡,然后到书房来见我!”
盛戎看着她气呼呼地远走,眸色闪动。
……
另一边,甘烟已经整理好思绪,推开门进书房拿出纸笔写写画画,不一会儿一个推论图就形成了。
目前来看,盛戎受制于系统,不能杀害她;可是他还是赖着不肯走,这说明他的任务一定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