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煜皙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全身筋骨像是被割断一般倒在河水里，石子硌的身体有些疼也全不在乎，似乎就感受不到，像是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直到灵族出来试炼箭术的弟子发现他，瑄瑜心疼却又无奈的拉开幔子，瘦长的指轻抚过煜皙苍白的脸颊，心中是疼痛。
“我说过，雪妺是祸，你怎么就不听呢。”
再一次见到煜皙，是雪妺想象到的虚弱。
洞里并非绚烂的钟乳石，而是一根根不知美丽还是暗藏杀机的冰锥。
毕竟这灵族传承的是治病救人的根儿，这洞内猛的一看美得很，仔细一看却又觉得背后一凉，实际上不过是顺应了些内心，对这种极美的事物都有种惧怕。
这是灵族的九龄洞，洞内看似冻人，其实温度刚刚好，而安放煜皙本体的寒床，如果雪妺没有记错，这就是灵族爹爹曾经说过的灵族圣物，放在温泉中，以本身的寒气加之温泉的暖流强行延续将死之人的体温。
所以，煜皙他，是快要死了吗？
一滴泪，从雪妺眼眶中流下，顺着颧骨顺着下颌线，还没地在地上，便化为烟尘。
每一步似乎无比艰难，不知是何感受，雪妺飞身而过，还是选择站在温泉里。
“赋灵。”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冷静的轻唤，温柔。
几月不见，瑄瑜竟如此消瘦，面色也不像之前那么红润：“看过他，就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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