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迟疑道:“你说……是霍修默派的人可能性大吗?”
南浔这就不懂了:“你没偷男人,又没背着他去澳门赌博,他没这个必要吧。”
江雁声语哽,记起上次因为查出侮辱梁宛儿的男人是冯州龙后,她情绪有些失控跑到了姬温纶别墅,然后晚上回到家,霍修默似乎就十分笃定她跟男人私会。
至今,江雁声都不知道她是哪个细节上暴露了什么,也怀疑霍修默质问她跟野男人私会不是盛怒下说说而已。
“唉,你是不是最近练歌,精神上有些压力了?”南浔试探的问她。
其实成名的这条路上,南浔早就隐约发现江雁声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搞创作的天才都会有点反常。
只要江雁声遇事的时候,她很喜欢把自己喝的烂醉身体负荷不了,或者是去澳门输个倾家荡产,才会安分很长一段时间。
江雁声扶额,揉揉眉心:“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最好是。”南浔口头上这么说,心底琢磨着要去慰问一下媒体。
下午,江雁声从练歌房出来,她自己开着车走,却不曾想到,会在上高架桥的时候,一分神就跟前方的车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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