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雁声开车,而裴潆坐在副驾驶座上拿手机跟认识的一位妇产科医生联系手术的事。
纪思来一直沉默,捏着支票。
就连下车,也唯唯诺诺的。
江雁声站在外面,语气没有任何的憎恶,劝道:“你一个18岁的女孩,有大好的人生,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无法给他完整的家,何必让他痛苦?”
纪思来眼眶发红,颤着声说:“我怕打胎……以后会不会让我不能怀孕了?”
“年纪小害怕是正常的,可是你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吗?”
江雁声没办法跟这个才刚成年的女孩子说过分的话,或许她表现的太无辜,像个受害者。
可是真正最大的受害者,是裴潆吧。
纪思来咬唇,纠结犹豫了一会儿,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我在公司有听说过斯穆森和他的妻子结婚多年都没要小孩,我,我不是说裴潆不能生……可能是她有她的舞蹈梦,我,我就不能给斯穆森生吗?”
江雁声眼神微冷,问她:“私生子有这么好听?”
纪思来一脸发白,当她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打完电话,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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