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寒眼睛一眯,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发现今晚有很多不怕死的选手不着痕迹的灌他酒,什么“厉总青年才俊走一个”、“厉总年少有为再走一个”……
平时这群老东西根本不敢灌他酒,因为他们都知道他六年前做过手术,在医院养了将近两年。
但是今晚特别反常。
这群人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对方一口闷,他不可能一点面子不给,一口都不喝。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看似为他挡酒,却不着痕迹地帮着劝酒的妙依人。
他神色如常,几乎来者不拒,他倒要看看这群人灌他酒是想干什么。
宋薇薇回到宴会厅,看他已有七八分醉意,她适时出现在他身边,替他挡酒,“厉总醉了,我帮他喝。”
“不用,”厉柏寒按住她的手,把酒杯拿走,他神情不悦地瞪着他,“我高薪聘请你,不是让你来给我挡酒的。”
以前这种宴会都是江淮陪他来,有人过来敬酒也是江淮帮他挡,但今天换成宋秘书,厉柏寒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她来挡酒。
妙依人站在旁边袖手旁观,刚才她见几个老总轮番灌厉柏寒的酒,她的心思立即活络起来。
都说酒后乱性,若是厉柏寒喝醉了,他们发生了关系,那厉柏寒就不得不对她负责。于是她不仅没有帮他挡酒,反而还暗戳戳的起哄劝酒。
此时见宋唯一过来坏她好事,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厉总,挡酒是秘书的职责。”宋薇薇作势去抢他手里的酒杯。
厉柏寒很生气,他手臂往旁边一让,宋薇薇的手顿时落了空,紧接着旁边响起妙依人的惊叫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大半杯红酒全倒进了妙依人的礼服里,从深V的领口一直湿到脚底,深红色的酒渍顺着她的小腿很快洇入白色的地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