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拳头紧紧攥在一起，面如死灰。
“那个人有点可怜啊......”
周诗雨和姜寒嫣两人美眸中都是闪过一丝怜悯，不过并未有所动作。
若是换作几年前，刚步入社会那会儿，她们或许会出手帮忙，但是现在......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
世界上有无数个如这般一样的人需要帮助，她们总不能每个都帮。
两女正欲收回目光，却发现旁边的叶寒忽然站了起来，缓缓向那边走去。
叶寒想要帮他吗？
两女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男子嘴唇因被咬破，淌出不少鲜血，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只是面如死灰地躺在那里。
忽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你怎么了？”
察觉有人驻足在自己身旁，男子愣愣地抬起头，在看清来人后，身子不由一顿。
“叶，叶寒？”
男子小声说了一句，微微测过脸，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可旋即他的肩膀又是一松。
他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脸面什么的还重要么？
“你刚才都看到了吧！”
男子苦笑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嗯。”
叶寒淡淡点头。
面前这个人正是他前不久刚在同学聚会上见过的程远。
只不过和那时相比，此刻的程远要颓败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