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感到车内的空调开得大了点,冷得我浑身直哆嗦,斜眸睨了旁边的人一眼,看到那唇比起之前抿得还要直,眼中的黑暗越来越深似的。
要是在那样的眼中,不是被里面的温柔溺死,是在那黑暗里摔死!
车子终于到了机场,小步子的挪着跟在夏地主的身后,来到候机厅,此时正好是航班到点,机场内关口人流逐渐涌出。
跟夏地主的距离有一米远,小声的议论声从身边传来,几个女生正红着脸讨论着夏地主,我冷哼一声转过头,眼睛不断的在前面的人身上来回打转,忽然在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停住。一身黑色t恤,休闲长裤,带着鸭舌帽跟大大的墨镜,手中推着行李箱。
似乎也感觉到我的视线,他一抬起头,露出那白皙粉腻的脖子,墨镜下的薄唇一勾,朝着我这边就走来。但在看过一旁的夏地主时候,唇却又忽然抿直。
我转身,心想着还是跑路好了,还没走出一步呢,身子就被人嵌入来人的怀中。
我只能转过头,眼神怔怔望着那粉色的薄唇,看到那人勾起的嘴逐渐变得冷冽,似乎蹙了下眉头,二话不说将行李丢给身后的司机,拉着我就朝机场外走去。
被他拽着的手臂一阵发疼,我抬起头,嚷嚷着:“干嘛啊,你不等夏地主拉”
话刚说完呢,夏然忽然停下,手还拽着我,一回头我就被吓到了,只看到那白皙的颈项上因为愤怒犹可看见那凸起的血管,即使是隔着墨镜也能感觉到他此时正用y鸷的目光瞪着我。
想起二年前那个晚上,因为夏地主的事情,回到房后,他也是这般的瞪着我,更是亲手掐碎了一只玻璃杯,当时的玻璃碎片扎进他的血r中他也毫无感觉。
只是冷冷的望着我,问我为何没有生气。
然后那血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板上,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指尖抚在我的脸庞上,结果愣是吓得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是夏地主陪在身边。
那个晚上的事情即使我不提,夏地主依旧察觉到了,因为第二天在照镜子的时候,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当时我就被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人在洗手间呜咽着。
nn滴,能不被吓到了,敢情你要是晕后还被人掐着。
就算那个是严重的控兄癖,在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之后,也不能将气撒在我身上啊,还差点没把我给弄死。
好不容易盼着他出了国,以为一辈子不用见了,现在好了,他一回来我就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