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期的我,那会已经在普及x教育,六年级,老师告诫我们同男生之间要保持距离,保持友爱j神就好。第二日,咱将人家的小鸟儿给拔了,双方家长大惊,对方随即送入医院救治。
我怯怯抬头。“老师说发挥友爱j神,他自个跟我说他木有小鸟儿的,我只是告诉他在哪里而已。”
初中时候,带着郝帅闯入男浴室,只为了给他普及老妈平时不会跟他说的男女构造问题,结果两人双双被送入少管所半日,还是被黑着脸的老妈救了出来,回到家,他是一阵好言哄着,我则是吃了一段的竹笋炒r。
高中那会,谈了一场恋爱,结果还是黄掉了,只因为当会正流行于小说漫画的沉溺时代,到处蕾丝,断袖男男满天飞。
某日心血来潮,偶尔调戏了自家的小堂妹郝幽,被男友看到,其认为偶是蕾丝世界的,脸色蜡黄随即跟我分手,那会我是一个茶饭不思啊,硬是抱着郝帅滚了两天的床单。
自然……床单是在床下的……被他踢下的。
如今大二,好不容易混了个艺术本科院校,仍旧过着游荡于男男与蕾丝的世界中。纠结着自个到底是要扑倒小mm还是直接扑倒小受。
然,我活着十九个年头的人生,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生来强大,长得猥琐,不在猥琐中爆发,就在猥琐中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