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烦请不要靠近这里。”楚臣廷只是阐述事实,那姑娘脸皮薄,一下就转身哭着跑了。
“哎,又有个姑娘被王爷给气跑了。”
“她们被气跑有什么奇怪的?王爷又不是一般人。”
李徽祯在帐篷里听得清清楚楚,女人缘还怪好的,整天板着一张脸还一直有人贴上来。
等她走了,保不齐那延辉院就得塞得满满当当。
是了,等她赚了钱,也得多找几个。
等李徽祯一出来,表情就不那么好看了,楚臣廷头顶响起了警告。
所以过去的时候,人也显得有几分狗腿子。
“饿不饿?要不要再在这呆会。”
李徽祯心思倒不在这,也不是很急着走,反倒是问了一句,“昨晚上那人醒了么?”
楚臣廷点头,“醒了,要一起去看看么。”
“走。”
两个人过来的时候,白鹭正在熬药,看到楚臣廷就低下了头,可见小姑娘的阴影还是大得很。
床上的人现在平静了下来,只是比起昨晚那癫狂的样子,现在显得瘦的离谱,脸颊凹陷,皮肤青灰,李徽祯不夸张的说,要不是知道是个能喘气的,还以为已经死了三天了。
耿叔对那人道:“这是摄政王,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
他想活命,自然不敢隐瞒,“小人……小人见过王爷。”
“不用行礼了,你只说那药粉是从何而来,吃了多久便是。”
“小人是在西市一家酒楼得到这药粉的,我不知道给我的人是谁,但是他穿着就不简单,一看就是有钱人,我记得门口有家馄饨铺。”
李徽祯眼睛一亮,“是不是门牌也没写,但是上头挂着两个特别大的红灯笼,像两只眼似得。”
那人点头,“小郎君如何得知的?”
楚臣廷也看了过来。
李徽祯踮起脚道:“吴王上次被刺客带走,就是在这。”
楚臣廷皱眉,怎么吴王那老小子又掺和进这事了。
“你接着说。”李徽祯摆摆手。
那人继续道:“我本来以为,那是人家不要的东西,本也不想要,可他却说,若犯了病,吃了这个能治,保准让我忘记烦恼,我把东西留下就回了村,当天夜里就发作了,实在疼得不行,抓起来就吃了。”
剩下的事情也简单了,他一口气吃太多,这几日茶饭不思,神情恍惚,经常胡言乱语,看人都是三四个影子。
昨天发狂,自己也控制不住,就是想去大都,想去西市,再求一求那个药。
耿叔冷笑,“还高人赐药?你昨天差点就经血逆流而死了知道么?”
昨晚上他要不是控制的好,这人当场就得死。
他闻言也吓了一跳,“这竟然是害人的毒药不成。”
“比毒药还要毒三分,把药喝了,算你命大。”
从帐篷内出来,李徽祯主动道:“我去那西市看看?”
“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我会让人去的。”
“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单枪匹马进去,我当然是找我的小弟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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