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直接挡在了李徽祯跟前,“侯爷赎罪,王府新来的侍女还未教好规矩,还不给侯爷赔罪?”
风止一个劲给李徽祯使眼色,李徽祯是真心不想给这个什么什么淮阴侯赔罪,他凭什么一上来就说白无常是什么白毛畜生,指桑骂槐的,更恶心的就是他明里暗里在帮慕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她又不想给风止惹麻烦,刚犹豫的功夫,慕荷已经朝着顾绥爬去,抓着顾绥的衣摆,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侯爷为小女作主啊,小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是得罪王府的人了,王爷救我。”
霍夫人心里一咯噔,暗道这个慕荷果然是想利用顾绥与楚臣廷不睦借此生事,她怎么也不想想,这些都是什么人物,能任凭她摆弄么?到时候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顾绥这人还真的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调调,一听这话,故意一副生气的模样,“哦?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这么欺负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看来摄政王把持朝政,连带着手底下的人都如此嚣张跋扈,在别人府上也能随便欺负人。”
小喜鹊一听眼泪蓄地更多了,她本来胆子就小,现下怕慕菀为了自己得罪了顾绥,吃不了兜着走,硬着头皮想跪下认错,李徽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拉着她的手不让跪。
“侯爷请慎言,摄政王府的人办事,向来有理有据,绝对不会像侯爷说得这样,仗势欺人。”李徽祯说完,顾绥脸一沉,“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侯爷也看到了,平平无奇一小小女子而已,不必扯上摄政王府,是我要找她得麻烦,也是我吵了侯爷。”
风止额头冷汗直冒,慕菀姑娘不知道这位侯爷的尿性,是越来劲,他越感兴趣,今日想全须全尾的脱身,恐怕不容易了。
果然,顾绥恍然大悟,“你是在教我做事,说我故意为难摄政王府的人,谁给你的胆?楚臣廷?”
风止赶紧道:“侯爷您误会了。”
顾绥好整以暇,就想看着他们着急,他反问到:“我有跟你说话么?是不是跟楚臣廷跟久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风止忍受着屈辱,“侯爷不如直言要我们怎么做才肯消气,何必折辱于人?”
顾绥摩挲了一下下巴,“想让我消气,也很简单,你跟我来。”
他手指着李徽祯,刚才远远看着,只觉得着丫头身姿曼妙,很是不俗,方才凑近一看,美人就算生气,也是另有一番滋味。
来之前他就听说了楚臣廷最近身边多了个美人,还让风止跟白无常跟着,保不齐就是这个。
顾绥挑眉,看着李徽祯,“怎么?不敢?”
李徽祯掀起眼皮,“我跟侯爷走,侯爷就不予追究?那我有什么好处?我该讨得公道也没讨到,侯爷,账不是这么算的。”
顾绥明显没想到李徽祯敢这么大胆,“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是,侯爷来意不明,万一等着我的是鸿门宴,那我岂不是又受气,又憋屈?死也要死个明白吧。”李徽祯知道,这种人你越顺着求饶,他保不齐就往死里折腾你,既给楚臣廷丢人,还糟蹋自己,凭什么让他如意,她骨子里没服软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