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玏知道了照片的事,气得想摔东西。
“这个不能忍,这不是欺负咱妈孤家寡人的好欺负吗?”
他叫妈叫得这么顺口,廖文瑞一时没听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推了他一把,“窦玏,你这趁机给自己要名分啊。”
窦玏理直气壮地说:“妈在微信上说的,我可以这么叫。”
廖文瑞还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再纠结这个,转而问道:“他都下战破,在他曝光之前,我们先承认。我们光明正大出柜了,他再搞这个就没意思了,没事儿拍别人的私房照,这不是有病么,请水军带个节奏,他反而会被将住。”
廖文瑞觉得这个选项还是有危险性,而且局限性比较大,根本不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
“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先不说这个了。”窦玏的语气缓了很久,“瑞哥,你难道要一辈子这么瞒下去吗?”
廖文瑞吊着心思,下午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也总打不起精神。
“发烧了?”井宴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和窦玏吵架了?”
“嗯。”廖文瑞低声应着。
井宴想叹气,但又觉得叹了容易影响心情。“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什么是值得你们吵架的啊?”
“我想和窦玏分手,他没同意。”
井宴手里的东西啪嚓一下掉在了地上。
“分手?”井宴又摸了下他的额头,“廖文瑞,你脑子没毛病吧?”
“我很冷静,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都威胁到我妈了。”廖文瑞说,“万一那些人要对我妈做手脚,我怎么办?”
“你落单了,他们不是更容易对你妈做手脚?你可清醒一点吧!”
廖文瑞说:“我都和他分手了,如他们所愿,他们再来找我麻烦还有什么意义?”
井宴要被他气死了。“随便你,反正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插不上嘴。”
廖文瑞偏头看向窗外,初夏的雨季还没到,窗户玻璃上却突兀地砸上来一点雨滴。
大雨下了一夜,廖文瑞坐在阳台上听了一晚上的歌。窦玏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第三个电话的时候,他接通了,窦玏说:“瑞哥,下午的事儿是我冲动了,我道歉,但是别提分手,好吗?”
他的态度放得很软,廖文瑞听到他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你喝酒了?”
窦玏没说话,廖文瑞又说:“别这样,窦玏,不至于这样。”
“我们和平分手,还能当朋友,这样对你对我都好。缠着你的那个人……你自己多小心一点。”
窦玏说:“有什么问题我们就不能在一块儿商量解决吗?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我保证。”
这次的对话不过又是重复了一遍他们下午的争执,廖文瑞最后说:“你醒醒吧。”
然后把电话挂了。
窦玏果然又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他,廖文瑞直接把电话关机了。
和窦玏说分手的几天里,张家那边都没有动静。娱乐圈每天都有各种新鲜的八卦,里面并没有他和窦玏的“艳照门”。廖文瑞不知道他们是已经准备收手了,还是有后招。
他给老妈雇的安保公司已经安排人到了燕西别墅,倒不用特别担心人身安全。这几天他还是照常活动,还参加了一个晚会。
这是个商业性质的活动,大部分人都是奔着谈合作来的,廖文瑞最近有意向投资庄园,想和几个老前辈交流一下这方面的经验。前辈是陈导介绍的,还比较靠得住,廖文瑞就像个学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