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材有点儿不高兴，“照顾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了你自己啊。”
没想到这酒真的那么烈，陈材有嗲你察觉，菲雯的脸颊已经变得绯红。
她低着头，像是在一瞬间醉了一般，说道：“陈材，我爸妈有跟你解释吗？
就是……
我被小茵要挟的事……”
“我又听说了，你不要太担心，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的。”
“我不是担心我会有什么罪责，”
菲雯抬起头，用一双泪眼望着陈材，“你明白吗，我的心境，我的心思……
我做出那样的事，完全是因为受小茵的威胁的。”
陈材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她看到陈材的表现，无力地眨了眨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抱歉，你不明白。”
“对不起，菲雯，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讨论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陈材低头看着倒满柠檬水的玻璃杯，“我们要珍惜当下，过好以后的生活。”
“如果夏顾亦没有回来，知道我的心意后，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
“菲雯……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如果……”
“我是问如果！你只要告诉我假设的答案就行了！”
菲雯有点着急，陈材从未见她用那么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
陈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道：“菲雯，我是活在现实中，不是活在如果中，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菲雯的眼眶中又一轮泪水夺眶而出，“我……
我……
我是不是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看着如今她这般狼狈的模样，陈材的心底微微有点疼。
调酒师尴尬地站在一旁，也只能看着，他递过一张纸来，“这位女士，擦一下吧。”
她接过了纸巾，但是却只是捏在自己的手里，不去擦掉脸上的泪水。
陈材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女人为自己哭泣。
但是，此刻看见菲雯在自己的面前这般哭，还是第一次，他还是同样的难受。
女人的眼泪，实在是太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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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力了，陈材根本无法承受。
“菲雯，你不要这样了，很多事情我们都回不去了。”
陈材深知，自己必须要果断决绝，不然对不起的是夏顾亦。
“可是……
之前发生过的，就全然当没有发生过吗？”
她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陈材，“我真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了？”
陈材柔声问道，但是还是和菲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想忘记，但是根本忘不掉，我根本做不到……
陈材，我好痛苦。”
陈材无言。
“我害怕，这次下了飞机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菲雯极力地压低了声音，生怕客舱内的人们会听见她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