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向对方复述了一遍。
花店的人又说：“傍晚那束花也是这样吗？”
凌煜：“……傍晚还有？”
“是的，那人在我们花店订了两束花的，每天两束，都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要求我们早上送一束，傍晚送一束。”
“都一样，都放在小区的保安室那里。”
杨秘书回复道。
花店的人得到了答复，便挂了电话。
凌煜把杨秘书的手机塞回了她的包里，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杨秘书起了大早，做的包子。
“杨秘书。”
“总特助想说什么就说吧。”
杨秘书看他一眼，又专注地开车。
她嘴角还挂着笑，那笑意落在凌煜的眼里，觉得好刺眼。
凌煜知道杨秘书颜值很高，在外貌上，两个人是很般配的。
平时，他不觉得杨秘书笑起来的时候更漂亮，今天，见到杨秘书因为又有花收，显得很开心，笑得那么漂亮，他才惊觉，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被他自动忽略的优点。
“杨秘书，追求你的那个人，你能猜到他是谁吗？”
“猜不到。”
杨秘书老实地道，“我认识的男人太多，对我有意思的也挺多的，实在猜不出是谁天天给我送花。”
她是战驰的得力秘书嘛，自然认识很多男人，对她有意思的男人的确也很多。
就是她固执，一颗芳心完全落在凌煜身上，想抽身离去都舍不得。
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
最后还是被淹死的话，她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