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经百口莫辩,脸上不住抽动。
林茴冷哼一声,摆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态,恶狠狠的盯着覃经,“你骂宁乱可以,但若敢再波及到我陇谷林氏,我保证,你活不到比试结束!”
听着林茴的威胁,覃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就许他宁乱问候自己的祖宗十八代,自己就不能问候宁乱的祖宗十八代?
自己找谁说理去啊?
气愤之余,覃经只得向不远处的澜蓁投去求救的目光。
“别看我!自己想!”
澜蓁没好气的呵斥一句,却又不住摇头。
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覃经还好意思向自己求救?
宁乱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
就是想以这种方式来给覃经添堵,从而扰乱覃经的心智。
但覃经还真就吃了这一套了!
这跟主动往别人挖的坑里面跳,有什么区别?
被澜蓁一顿呵斥,覃经心中更加郁闷,只得让人传令,让那些士卒问候其他人的祖宗十八代,再或者,随便喊点什么都行,只要压住宁乱他们那些人的声音,别让自己听到那些人问候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就行。
澜蓁失望的看覃经一眼,又瞪着林羽道:“你手下的人,跟你一样损!”
“真要是两军交战,再损的招都不为过。”林羽不以为意的笑笑,又招呼林茴过来,“既然你被擒了,按照比试的规则,就算你阵亡了,可不能再回去了!”
“嗯嗯!”林茴点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其实就是来找地方洗澡的。”
“......”
听着林茴的话,覃经脸上再次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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