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姐瞧他一眼没说话,就低着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细又去跟张嫂他们解释:“我弟弟不会偷东西的……”
张嫂跟她讪讪地笑了笑。
也下楼去了,走廊里面的人走光了,只剩下叶满溪。
小安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着阿细:“姐,我没拿。”
“我知道你没拿,你上学呢,放学刚刚回来,丢了书包在房间就下楼吃饭了,你哪有时间去偷东西?”
众人都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好像没人在关注这件事,但是阿细就好像心里扎一根刺,怎么都不舒服。
她看了看叶满溪,便拖着小安走进了半夏的房间。
霍淼正在喂半夏吃刚才没有吃完的粥,那块玉佩又重新挂在半夏的脖子上。
“霍先生。”阿细站在他的身后,开口道:“我敢对天发誓,玉佩肯定不是小安偷的,他从小品行就优良,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一说到偷鸡摸狗这四个字,阿细倒有些气短,因为她两次入狱都是因为偷东西。
霍淼依然淡定的喂半夏吃粥,连头都没有回,淡淡地回答她:“没有人追究这件事情,你带小安回房间吧。”
“这不是追究不追究的事情。”霍淼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不代表他不怀疑自己:“事实是小安绝对没有拿玉佩,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出现在他的床下面……”
“既然这么说。”霍淼忽然转过身来,端着碗平静地注视着阿细:“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个家里是有人栽赃嫁祸了?”
阿细忽然顿住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但是谁呢?
最有可能的就是蔡姐,但是蔡姐刚才也一直都没说跟他们有关,况且找出玉佩的人也不是蔡姐,而是张嫂。
但张嫂就更不可能了,她完全没有动机啊,所以霍淼这么一问,阿细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