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姜启之不按常理出牌，姜云姒此时也无法妄下定论。
于是她暂且放下了姜启之的异常，“既然姜婉若都弄到祛疤膏了，要是不让她充分利用，是不是白白浪费我的心思？”
莺儿若有所觉，微微低头，“还请大小姐吩咐。”
祛疤膏必然要被送到娴贵妃手里，而且姜启之现在看似不愿招惹是非，却可以用姜婉若的名义送进去。
姜云姒微微一笑，“姜婉若现在出不了门，更进不了宫，但她可以借旁人之手……”
不久后，莺儿绕到厨房端上了姜婉若的汤药回到了姜婉若身边。
“四小姐，抿凭喝药吧。”
姜婉若秀眉一拧，“拿下去，臭死了。”
然而莺儿不退反进，好声好气劝道：“无论如何，小姐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虽然老爷他……小姐您何不让别人代劳呢？只要避开老爷，等贵妃娘娘用了您的祛疤膏后伤势痊愈，必定能免了您的罚。”
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丫鬟居然还能说出这些话？姜婉若定定地瞧着她，“你说什么？这是你想的主意？”
莺儿心头一跳，脸上却惶恐道：“都是奴婢多嘴了，小姐您……奴婢只是担心小姐您忧思成疾，所以才……才想出了这个蠢办法……”
“奴婢都是一时心急瞎说的，做不得真，老爷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就算耽搁些时日，或许也能……能有更好的办法……”
听着莺儿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姜婉若眼里的怀疑散去，但顷刻之间又被烦躁笼罩。
“我一刻也等不了了，你说得没错，既然爹爹不想进宫，那我就借别人之手把这祛疤膏送到娴贵妃手里，免得夜长梦多。”
更免得自己越来越被娴贵妃厌恶，白白失去了成为太子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