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姜启之那般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意放手，可惜到头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纤容闻言也正了正脸色，“那依您的意思是？”
“等卫乙回来，让他悄悄去查一查密道的情况。”姜云姒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悄然出现。
回来的正是卫乙。
“启禀大小姐，您让属下跟着的人乃是一大夫，他离开丞相府后就去了太子府，听闻是太子良娣身体抱恙……”
说着，卫乙拿出一些用碎块包裹着的药渣，“属下发现太子良娣命人煎了药后，偷偷把药渣埋到了树下，属下不敢大意，将其带了回来。”
姜云姒一听便来了兴致，一边伸手道：“拿来让我瞧瞧。”
卫乙把药渣递给了她，药渣并不多，其中里混杂了一些湿润的泥土，他道：“属下担心打草惊蛇，所以并未带回全部药渣。”
她捻起药渣仔细查看了一番，忽然她勾唇一笑，“有这些便足够了。难怪她一个太子良娣，身体抱恙不找太子，竟让姜启之找大夫，原来是……”
“怀孕了啊……”
几个字轻轻地回旋在姜云姒的唇齿之间，殊不知这个消息对旁人而言有多震撼。
纤容下意识攥紧了手，惊骇道：“如此一来，她腹中的便是嫡长孙，太子的地位怕是更不好撼动了。”
“皇长孙？”姜云姒眉头一挑，戏谑地看着她，“太子都是假的，皇长孙怎么可能是真的？姜婉若和姜启之瞒着消息，应当是想等这一胎稳定之后再告诉宁怀昌。如今那两人怕是正沉醉在美梦之中。”
可是美梦素来虚幻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