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之以为他说的是卫甲那几个人，冷笑道：“几个跳梁小丑而已，成不了气候。上面有令，姜云姒的身份还未查清，不能让她死了，但那些暗卫……若他们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若是想跑，格杀勿论！”
“属下遵命。”
“还有她院子里的几个丫鬟，也要给我仔细盯着，尤其是那一个叫纤容的，她出现得突然，兴许是个硬茬子。”
当然了，姜启之怀疑的是纤容在姜云姒身边的用处——比如，易容。
只不过姜启之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那个丫鬟……”护卫道，“据属下所知，她这几日一直跟在大小姐身边为大小姐打下手，但属下等人并未见她露面。”
猛然间，姜启之像是抓到了什么线索，然而他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对护卫道：“立刻去盯着她，再去看看那院子里有没有少人。”
如果那个纤容当真是个易容高手……便得先拿捏在手里才好。
“是！”
这一夜注定风起云涌。
姜启之看着黑沉沉的夜空，今夜无星无月，正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姜云姒啊姜云姒，纵然眼下不能杀了你，可只要沈临州一死，你还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当年护国公府的人都死了，唯有你，是老夫格外开恩你才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一块垫脚石而已，竟也敢拦婉若的路，养了你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没有派上用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