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若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手中的证据，在“姜云姒”面前居然算不上证据！
一个丫鬟突然飞快地奔来，“启禀姨娘，老爷来了！”
姚姨娘心头一突，她看了看神情怔愣魂不守舍的姜婉若，又看了看鲜血淋淋，模样可怖的姜云姒，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还没来得及相好该怎么向姜启之解释眼下的情况，一转眼，姜启之就走了进来，随他而来的还有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
两人原是有说有笑，然而在看到满目狼藉之后，两人的脸色都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尤其是那太监，一看到鲜血横流的姜云姒便惊叫一声，嘴里嚷嚷着“云大夫”，似一只被掐着脖子的公鸭。
“哎哟！这是怎么了？云大夫您可别吓奴才啊！要是让贵妃娘娘知道您受伤了，这这这……”
惊慌失措的太监没胆子指责姜启之，只能围着姜云姒嘘寒问暖。
姜云姒下巴一抬，冷笑地瞥着姜婉若，“都是拜姜四小姐所赐。”
得了，这下子直接指名道姓了！
太监频频给姜启之使眼色，眼前这位可是娴贵妃身边的大红人，如今却在姜家被一个庶女给打成这样，怎么能交差？
姜启之眉眼一沉，果真粗声粗气对姜婉若道：“你今日太放肆了，赶紧向云大夫道歉。”
“免了。”
意外的是姜云姒竟开口了，“姜四小姐的道歉，我受不起。刘公公今日可是来寻我的？正好，我这就随公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