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两人具是情动时,颤声柔气,落在彼此耳中,殊胜天籁。
“唔……”微红的眼角带着一丝晶莹,陆婉轻轻扑了扑长睫,声音喑哑,透着一丝委屈,“我不要在这……”
“待在这儿不出去的话,外面的人会想歪……”
“外面不是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怎么会多言?”
晏珩被占了手,感受到陆婉的紧张,亦红了脸,强自镇定道:“若是传了出去,也是阿婉贤惠体贴,对我的事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你……”陆婉轻喘一声,望着如沐春风,面带风情月意的晏珩,抓着毛毯的十指扣得更紧了。
假手于人?
亏晏珩现在说的出来,这可真是……亲力亲为了啊……
“阿婉,放松……”晏珩想要往后撤,却发现陆婉黏人的有些过分。
她无奈地吻去陆婉眼角的水意,低声笑道:“你这样,我怎么能好好发挥?书上说……”
陆婉羞耻地打断她:“晏珩,你不能闭嘴!”
“好好好!”
“我不说了,别激动……”
此间春意正浓,粉蝶缠花,一片旖旎。陆婉闭紧了眼,用心去感受着晏珩深沉而又炽烈的爱意,脑中一片昏沉。
她没有乘过船,却觉此时如身处泛海孤舟,正随波逐流。
身下柔软的毯子上,绒毛被成片的濡湿。背部的水泽刚褪去,就又出了一层淋漓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陆婉有些累了。被晏珩哄着环住她的脖子,背后一凉,又被她拦腰抱起。
晏珩早叫人换了水,待试过水温,婢女退下,这才信步进了内间。她抱起软榻闭目养神的陆婉,轻轻将她放进浴桶,而后耐心地替她清洗着身子。
见冰雪之肌上,红梅一路绽开,直抵柳腰,晏珩方觉自己刚才有多么过分。但陆婉未曾推拒,只在误入藕花深处时,才会忍不住嘤咛两声。晏珩埋头于春色,沉浸其中,不可自拔,难免忘记了“初心”。
替陆婉洗完了澡,亲自抱回了寝房,晏珩才回过头来收拾自己。她的背上亦被陆婉抓上了指痕,不过陆婉很克制,新月一般的红痕只是浅浅的几道。
伤处浸了水,婢女小心翼翼的替她拆开换了药,重新包扎。见那伤痕裂开,隐隐透出些血来,不由胆战心惊。
天生的哑女不会说话,被家人发卖后又服了哑药,又不敢在晏珩面前咿咿呀呀的比划,只是惶恐地低了低头。晏珩无意与她们为难,毕竟都是小丫头。况且,这事怨她。
想起陆婉方才含羞带怯的模样,晏珩忍不住微微一笑,温声道:“不妨事,你们去忙吧。”
说着披了衣,心情不错地往寝房去。婢女们领命,打扫起有些凌乱的浴房来。
行猎的头一天照例要有篝火宴,由带来的御厨烹调林中野味。晏珩受了伤先行回去,不能出席,但晏清还是遣人骑快马,送了些烹好的雉鸡回来。
暮色四合,屋内已点上了红烛。晏珩轻手轻脚地走进床边,挑开了低垂的锦帐。熟睡的陆婉眉目如画,温婉恬静,让人百看不厌。
晏珩忽然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神女襄王一梦中,今生陆婉和她做的一切,都让她有恍然如梦之感。耳畔的莺声燕语,身下的婉转承欢,都是那么的真切。上一世的遥不可及,却在今生的唾手可得。
离人语,眼角泪,此身此世,早是无关情。
枕边人,心上月,相知相望,已把同心结。
陆婉一向觉浅,哪怕累极熟睡,也容易被惊醒。所以晏珩驻足不过片刻,她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作者有话要说:十在:昨天没更新,因为刮风下雨,温度下降,加了床被子的我窝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而且和南城姐姐打了一下午游戏,很累。对了,她带不动我,连跪,差评!
南城:正正得负,分开以后各自上分如饮水,有点毒……
晏珩:朕的技术可好了,要不要和朕一起玩?
陆婉:试试就逝世……
晏珩:你不满意吗?
陆婉:还行……
晏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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