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位女探员对面的另一位女士,听到同事又提起异常,便笑道:“伊丽莎白,你是不是太久没约会,看什么都异常啊?要不要我介绍几个大学生给你认识认识?比如这个周末,去我家开个联谊派对?”
“不不不,珍妮弗,饶了我吧,我受够了那些白痴男人。我觉得这个异常可能和天赋者有关。”
“上帝,又来了。你就不能忘了天赋者的事情吗?我知道你在上周成为了天赋者,可不用把任何事情都联系到那上面去吧?”珍妮弗板起脸,一副对此非常不满的表情。
“你不懂,这是我的天赋的直觉。你知道吗?我总能察觉到真相。也许我应该飞去华国。”伊丽莎白很笃定的回应道。
“那么我想你应该去找副局长,这事儿是他负责的。另外,华国?你确定?那里不是和硬度差不多脏乱差吗?好像还禁枪,我觉得你不应该去哪里受苦。”
“脏乱差?珍妮弗,你被bbc和cnn之类的假新闻给骗了。作为世界上的第二大经济体,怎么可能又脏又乱呢?如果不是去年出现天赋者事件,我就趁着假期去那里旅游了。”伊丽莎白一脸憧憬地回忆道。
“是吗?反正我没兴趣出外勤,下班后我还得去约会呢。”
“这次又是跟几个男人?”
“三个而已,你懂得。”
……
与此同时,余乐已经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单间地下室。这里没有什么家具,灶台也落满了灰尘,只有一个装着换洗衣物与证件的大背包,和一张单人床在等着他。
背起帆布背包,余乐看了眼因潮湿而有些发霉的小屋,良久无语。
这里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夏天高达40度的高温天气他只能用温热的自来水一遍遍从头浇到脚,然后拿着pdd拼来的廉价风扇降温。而冬天他只能蜷缩在潮湿的被褥里靠抖取暖。
因为母亲在余乐2岁那年就重病早逝了,高额的治疗费用让家里欠下了足足十几万债。那可是90年代的十几万啊!
这些钱父亲一个人还了十几年才还清。当两年前余乐一路南下来到这里的时候,手中只有父亲给的700元钱。
现在,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离开地下室,余乐先是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退租。房东听完也没在意,只是明确表示不会退剩下的租金。不过押金还是还给了他,对此余乐也没多说什么。
然后青年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炒股赚了大钱,等下记得查收他转过去的钱。
炒股这种有较高风险的事情,父亲是持反对态度的,并一再叮嘱他不要乱花钱、见好就收、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何况你这个新手菜鸟。
下了一串保证后,余乐挂掉电话,给父亲转了90万过去。并且告诉他不用省着,该花就花,自己已经存了更多的钱准备创业。
其实余乐知道,他说再多也没用。出生在建国初期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把节俭二字刻在他们的骨子里了。
办完琐事,时间也已到了晚上。余乐在东区找了间中档酒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去开发区买间精装修的小家。
然后他就在是先学车,还是先找个武官锻炼下身体素质中昏昏睡下了。
而当余乐即将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床头的内线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