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
许言不禁回想了起来。
“取款机盗刷、手机？”
“原来是这样。”
嘀嗒，嘀嗒。
窗外下着雨。
许言睁开了眼睛。
面前教室人们都在，讲师正在讲着精彩的内容。
周围的人都在睡觉。
“许言你那个银行卡被盗刷了银行咋处理？”旁边的张日碰了许言一下。
“人家说数额太小不予理会，精神上表示歉意。”
“那立案呢？”张日问到。
“正在处理。”
许言很无奈。
“我现在只能啃馍了。”
“这事把你气的不行吧，呵呵嘿。”张日笑的很开心。
天很蓝，太阳很暖。照在远处的几个美女身上显得更加白暂，更加美丽动人。
地很躁，桌子很脏。坐着近处的许言身上看起来更加黝黑，更加粗糙与丑。
“真怀念那个梦啊！”
“尽管记不清了，但梦中的自己一定很幸福的吧！”
“不好了。”
周围似乎起了骚动。
“有情况。”
不少人都围着窗户向声源出望去，尽管那儿很晒。
讲师也放下粉笔去看了几眼。
只见烈日炎炎下，一具尸体暴晒在草丛里。
大腿被分了几节，血肉模糊。躯体已经不成了样子。显然是受到了打击。
许言恍惚间只看到有一个人影在仔细看着，好像要把这情景牢牢记在心中。
在许言旁边的女同学一边打开手机相机，一边打开微信界面。没过多久许言就看到微信被刷屏了。
“为什么天空越来越热了呢？怎么还不下雨。”
说起来许言还是挺羡慕梦中的雨天的。
然后许言把外套脱下。
放在桌子中间。
“你干什么？”
旁边的美女不乐意了，眉头紧紧的皱着。
“脏了我的衣服。”
尽管许言离她还有段距离。
“哎呀，不和他说话了，你和他说话都算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嘞”
又一个貌不惊人的胖女人拉住了那位美女的手。
“我们离他远点。”
许言不禁靠近了窗子，想要和它融为一体，可是毫无例外的融不进去。
在烈日下的尸体倒是融了。
恶心的液体似乎和地面融为一体。
但依旧没有人来收拾。
甚至没有一个人报警。
讲师回到了讲台上。
继续讲课。
这一节课许言感觉到很短，短到睡一觉，看一个激动人心的大事就结束了。
这一节课许言又觉得很长很长，需要梦中人物的一生来完成它，还要赔上一个人的谈资来增加它。
总之许言感到很恍惚，很荒缪。
虽然现实很真实，很连续。但许言较之梦境的断断续续和无理。许言仍然感觉到现实是一个无法企及的梦。
它在外面，许言在里面。
在路上，许言也走的很不自然。
“眼瞎啊。”又是一个美女发来一个亲切的问候。
“为什么他们这样讨厌我呢？”
“美好即向往，物质即存在。”
这句话换成“颜值即向往，金钱即存在。”也是一样的啊。
可惜我都没有。
就连回首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