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苦笑一声：“我一直以为做的很隐蔽，没想到你是什么都查出来了。倒是小看了你的能力。”
叶凡觉得自己做事哪怕不是天衣无缝，却也没有那么容易调查出来。
特别是工厂的事情！
亲自和叶凡见过面的只有卢工，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卢工就一直在工厂里为新的工厂忙上忙下，不仅仅是要安装新的设备。一些自己的研究，也要上马。
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之下，卢工根本就连工厂的大门都不出去。
特别是叶凡帮助卢工将家里老小都安排好后，卢工也知道叶凡并不是在开玩笑，这是真的要大干特干，所以一心扑在了这个上面！
要说有人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卢工是最不可能的一个人。
可除了卢工之外，也就只有文友碧。
毕竟知道叶凡真实身份的，只有这两个人。
除此之外，原本工厂里的人手，虽然和叶凡远远见过一次，但是叶凡的名气还是很大的，更别说其中有一个人是叶凡亲自找上门的。
倒是有可能从这条线出去！
在工厂里面的工人，不要说多余的工资，领到的钱将就能够他们活着。
从某些方面来说，甚至比难民还差，因为现在的难民至少靠着叶凡能在北境有一个安稳的住所。
顾霓裳这个女人，又和难民走了那么近……
是来想去也烦，也确定下来。
电话那头的顾霓裳，听到叶凡的声音好像有一些纠结，随即笑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只不过你们选的合作伙伴比较特殊。”
“他跟我之间有一些小矛盾，所以我把他盯得特别死。”
“没想到这查来查去，也竟然查到了你的头上。”
“更是没想到，来投靠我的张志东，竟然和你也有些关系。”
“张志东这个人倒也是个奇才，原本我还真调查不出来什么，唯一的一个可一点就是你们的时间实在是太过凑巧了，你前脚来到镇守府城，他后脚就来了。”
“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说到这些的时候，顾霓裳也有一些唏嘘。
她能够查到叶凡的身上，还真是有一些凑巧。
同时，在得到的很多情报当中，顾霓裳也刷新了自己对叶凡的印象。
叶凡无奈的哼哼两声，这才正色道：“你要的货物，我可以给你。”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能从叶凡这里拿到资源，已经是很不错了。
至于叶凡所说的条件，那都是可以谈的嘛！
只要叶凡开这个口，就足够了。
“咋们是在电话里谈，还是见面？”
“如果是见面的话，我不能回去，寨子里现在离不开人，我不能走，等你来或者派人过来。”
顾霓裳话音刚落，叶凡就笑道：“电话里说就行，也不是什么特别长的条件，只有一条，那就是在短时间之内，不要进攻镇守府城。”
电话那头立刻就没了声响，半晌之后，顾霓裳的声音能冷冷的传了过来。
“叶凡，你这个人倒是真的奇怪！”